“难受是吗?”路款冬无动于衷,压低声音,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那就受着。”
余迢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开始惹到他了,对他一顿输出,不留余地——
“余迢,你最近生病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多了。”
“我不想在你这分心。”
“为什么我说的话从来都只是表面附和,你觉得我很纵着你吗。”
“我允许你突然亲我了吗。”
“我让你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了吗。”
疑问的语气被他转为陈述,他不给余迢解释的机会就已经定了罪,好像余迢真的触犯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错。
“对不起对不起”
“你每次认错的样子都是哄人开心,下次还会犯。”
“我没有”“你有”
09路款冬冷冷的嗓音忽远忽近,余迢意识到自己被他横抱起来,身上的毯子坠在地面,路款冬的鞋尖从上面踏过。
温热的水从小[月退]漫到腹部、肩膀,热气氤氲在眼前。
路款冬站在旁边,换下衣服,笔挺的正装下是宽而绷紧的脊背,[月几]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紧接着,水晃动了下,没过了余迢的下巴。
路款冬一并身尚进来,半坐在余迢身后,两只胳膊抱着他的肩,将人往上提了提,水面如同被风吹过晃漾着。
不知道为什么,路款冬一靠近他腺体的位置,余迢就会很[每攵]感,且很渴望他的信息素,嘴里不清不楚地呢喃。
两人身上都泛着如绸缎般的光泽,剔透、浮动,不断从肩颈滑落。
如灯芯交纟,温水几乎要将他们的心跳脉搏融到一起。
更为混浊的氵夜亻本一并搅进来。
路款冬缓缓释放信息素,空气里瞬间弥漫雨后竹林的气味,余迢身体一[车欠],又缓缓滑落,呛到了一大口水,“好难喝”
某个罪魁祸首及时捂住,促使他[口因]下。
余迢皱眉:“不好喝的水。”
“以前没听你说过,”身后这人唇角微扬,拿腔拿调地说,“转过来,我来教你。”
余迢没动,被他挪过来,与他的视线相依,“嗯?教什么我好困”
路款冬握着他的手腕,慢慢引导。
低沉的嗓音一并响起,隔着朦胧的水汽,“不对,再试试。这样设不远的。”片刻,手一松,路款冬极为轻微的、像是很满意自己的学生考出好成绩地笑了笑,“不错。”
指尖从鼻骨划过,他一手捧着余迢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很随意的[扌罙辶井],轻动指骨,在其中缓慢地搅磨。
“自己的呢?难喝吗。”路款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