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她给另外两个人洗脑的差不多,所以最近总来找我。
她赶走围绕我的镇灵,看着我表面上纸醉金迷又无奈的笑了起来。仍然是半跪在我的面前,女性的手指拖住我的脸颊,她摇了摇头。
我随她怎么,甚至还干脆放松了身子,就这样靠着了。
合了合眼,懒散瞥她一眼,我终究有点没按耐住好奇心。将她的手拉下,规规矩矩的送回去,思来想去,我整理措辞。
“你要死了?”
她无辜的眨眼:“您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这是最好影响他们的方法”我坦然,“不过,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玛莉卡塔笑意更深:“您没有猜到吗?”
我沉默了会,也笑了:“猜不透。”
原初创造她时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我清楚的——娜布·玛莉卡塔和她的镇灵们都是些危险的家伙,她们痴狂于极致的情感,贪恋爱欲,亦热衷于不朽的死亡。
有其母就有其子吗…脑回路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这张极度美艳的皮子下,对死亡的炙热与偏执的心理,令人发寒。
此刻,她的手又和我的手紧紧拉着。
我的体温要比普通人低上太多太多,一些镇灵都时常觉得我太冷了。
“…没关系。”她温柔的抚摸我的手指,从每一个指节上揉搓过,将温度带上去,就像是想要侵染我似的,“您看起来又成长了很多,力量已经回来了吗。”
“嗯…”
对此无感的我已经不再看她了,任她做什么吧。死了大不了下一个周目,我并不在乎这些。
视线落向远处起舞的镇灵们,她好像心血来潮一样,突然拉起我。
“一起跳舞吧,我的大人。”
“啊…?我…”
“我的大人,拉住我的手,我教您。”
她绝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惊艳到不像人的漂亮脸蛋上带着笑,可那笑又不达眼底。她白皙的手指想要扣住我的手,又流连在身旁,戏谑的撩过我漆黑的发丝。
月夜的暖光中,女性金色的长发在我面前飘舞;而我则藏在隐秘的夜中,聆听她的蛊惑与耳语。
周围是她的孩子,她们也起舞着,在剧场间旋转。魔鬼的盛宴里,我有幸做过那最尊贵的客人。
这一晚她教会了花的舞蹈,又在不久后的白昼里,她吞下无尽的恶业,合上了那绚烂的嫣紫眸子——深陷久远的“永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