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你不会制饼，也不喜欢制饼。我没猜错的话，你甚至不太下厨煮饭？”

&esp;&esp;程一清睁大眼睛。

&esp;&esp;“我第一次见你，是新年第一日，你租的那间屋堆满杂物，唯独一样厨具也没有。前一天吃完的泡沫饭盒，还堆在垃圾桶里，并未清走。”

&esp;&esp;这时，笑姐从里面走出来，边走边说，“阿清，还有些用剩的宣传单张跟代金券，我今晚拿去发给我邻居……哎呀，程生，你来了？”

&esp;&esp;程季泽对笑姐点点头，又看着程一清，“买一送一还不够，还有代金券？还印宣传单张？”

&esp;&esp;笑姐站在旁边看热闹。

&esp;&esp;程一清回头：“笑姐，你进去看看爸妈有什么要帮忙的。”

&esp;&esp;笑姐挪了两步。

&esp;&esp;程一清伸手推她进去后，扭头对程季泽道，“薄利多销。程生，你不会不明白吧。”

&esp;&esp;“我明。我明你们在亏钱。”

&esp;&esp;程一清要反驳，程季泽说，“我在这里观察了一个下午，也算了笔数。你们应该连成本都赚不回来，就看亏多亏少了。否则的话，德婶怎会让德叔过一段时间让笑姐放假呢。她也是心里有数，知道这一招只能用于一时。”

&esp;&esp;程一清勉强地反驳，“什么这一招那一招啊？”

&esp;&esp;“这一招就做抬高身价。”

&esp;&esp;程一清不说话了。

&esp;&esp;“没想到你也会用。”

&esp;&esp;“是，我这种人在你眼里，只是白痴。”

&esp;&esp;“正相反。我觉得你是极度聪明的人。但聪明的种子落在烂泥里，都长不出什么。不如一起合作。”

&esp;&esp;德叔在里面喊：“阿清，外面如果没客的话就早点进来啦。今晚早点关铺清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