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顾洲……疼……”黎烟发着颤的声音也诉说着她根本没做好准备，虽然他只是轻轻地在她的穴口戳弄了两下，可对于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身体来说，仅是这般便已让她难以承受。

顾洲没有强行继续下去，将陷进她身体里的手指抽了出来，但当黎烟与抬起眸望向她的顾洲目光相对之时，她清晰地意识到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他的眸光幽深暗沉，与那饿极了准备捕猎时的野兽，并无任何差别。

“上衣，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他说这话时声音淡淡的基本没什么起伏，比平时低了些还带着些轻微的哑的音色却足以说明他内心的暗潮汹涌。

“我……可以都不选吗……”虽然他很明显不想给她这样的选项。

而且，他明明可以更强势地像刚才一样直接把她的上衣也脱掉，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又要征询她的意见，明明都是一样的结果。

“不选就是默认我帮你脱。”顾洲的手离开她的身下后便停留在了她的腰侧，在那一片柔软的肌肤上来回地抚弄摁压，“不过我建议你主动一点，这样我可能会考虑等会适当地对你温柔一些。”

“那，我……我自己来……”这有什么差别吗？他怎么可以在宣告他即将做出那侵占她的事情的时候，还用着这么平和的语气，用着温柔却又不由她拒绝的态度逼迫她来主动将自己送到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