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风松开手,他立即摔倒在地,酒精在他体内游弋,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潮红,他挣扎了下,怎么都爬不起来,只好暧昧地哈着气,傻乎乎地舔舔嘴唇。
“少主,还需要敲打敲打他,让他离开姜山吗?”身边一个男人道。
沈培风冷下脸,原本的好兴致在这一句扫兴的话出口后荡然无存,他抓起桌上一瓶未开封的酒,猛地把酒瓶颈部磕在茶几上,玻璃登时炸开,他死死掐住何野的脸,力气大到何野的皮肤上浮现几道红痕。
冰凉的酒液被狠狠灌进何野的嘴里,他痛苦地呜咽着,混乱中抓住了沈培风的手臂,但那只有力的手纹丝不动地禁锢着他,他终于承受不住,脱力地摔下来。
“喜欢吗?”沈培风顽劣地笑起来,用脚尖怼着何野的下巴,把他的脸重新挑起来。
何野已经处在昏厥的边缘,一双下垂的狗狗眼里充斥着无辜与恐惧,他呆呆地注视着沈培风,尽管他根本无法对焦视线,但他只能这么做,大脑已经停止思考。
沈培风眼眸半垂,盯着他失神的模样,还有那嘴角缓缓留下的淡黄色的酒液,如果是他的茎叶
“我改主意了,打他一顿,再恐吓他是没用的,他如果只是害怕被打而离开姜山,我想姜山也不会这么痴迷于他。”沈培风狰狞地笑起来。
沈培风盯着他,重新弯腰捉住何野的头发,另一只手蛮狠用力地蹂躏着何野饱满红润的嘴唇,像要把他掐出水来:“也不知道长这么乖,cao起来怎么样?嗯?舔。”
何野喘着气,小心翼翼地张开嘴,含住不断往他嘴里探的手指,灵活火热的小舌头缠绕在上面。
沈培风愣了愣,浑身上下燥热起来,继续把手指往里推进搅动,直到堵到他的嗓子眼前。
何野干呕起来,无助地摇晃着脑袋,一口小牙咬咬沈培风的手指,双臂抵在沈培风的胸上,妄图通过这样可怜的方式来保持距离。
“”沈培风不知道怎么了,脑袋嗡得一声跟断了电似的,突然就想强/-jian他,把他弄-哭,搞到泛白眼。沈培风觉得,何野哭起来一定贼带劲儿。
他沈培风玩过那么多人,男男女女,什么类型都有,唯独没见过这种看着就有距离感,无形中有隔阂的人,因为太不好上手,这条钓鱼线放得太长,他没这个耐心收线。
在来之前,沈培风仔仔细细地看过何野的照片,第一印象就是这个人礼貌端庄,绝非俗物,不是能轻易吃到嘴里的。
当初在地下拳场匆匆一见,看见何野那么着急地冲向姜山,他就觉得火大,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就这么被他给撬走了,他就恨,想咬死这个人。
可现在沈培风单膝跪地,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慢慢的,慢慢地欺近眼前这个人。
“少主,姜山过来了。”一个手下匆匆打开门,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