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等你好了,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我不给,我也不要——”余迢痛苦地喊了一声,气息还是十分虚弱,语无伦次,不经大脑的排序,“我谁都不要,我不要变成oga”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问他,自己愿意去死还是被迫标记?
他这条命到底有什么好救的?
来不及了,什么都来不及了,路款冬会强制标记自己,余迢会像只粘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发忄青和高潮都由不得自己控制,还要可怜兮兮地趋向本能去讨要信息素安抚。
“那你难道要回到路款冬身边吗?”
“你先别说话了!”医生看不下去,把人往后一推,按了一旁的紧急按钮,紧接着三四个人一齐闯入病房,按着余迢的胳膊和腿。
“发忄青了,只能先从血库里找alpha的信息素,快点!”
“不行,和他高匹配的信息素太少了,只能先靠他自己熬过去了,”医生气得要死,“先给他打个镇静。”
“”
余迢慢慢平稳,医生看向腺体检测仪,松了口气:“不是你怎么回事?看不见检测仪也能看到病人的状态吧,他都那么激动了还刺激他干什么!”
秦最已经有些怔住了,说话慢吞吞的:“我,我不知道他的反应会这么大。”
让他怔住还有个原因——他看见余迢苍白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殷红,张开嘴,唾液留在嘴角,似乎是想咬什么东西,手也不自然地拨弄这下亻本。
“他真的是个正常的oga了吗?正常的oga不会随时随地发忄青吧,像个——”秦最没再继续说下去。
秦最听家里的佣人议论过自己的母亲,她当初好像就是被秦明陆注射了催情剂,被迫和他发生关系。余迢现在这样不知道为什么会让秦最有些不舒服。
“我说你到底是病人的谁啊?算了,我先把情况和韩少爷说一声”
“他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再观察一两天吧,要是频繁陷入发忄青就不行,”医生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不说话,应该会恢复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