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移情别恋,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是走出来好好生活了。”
陆席风问出很关键的问题:“对路款冬,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
喉结上下一滚,余迢晃了晃头。
不明白他的意思是“没有”还是“不知道”,陆席风没再继续问。
余迢突然出声,再一次强调,“安晗是安晗,路款冬是路款冬,我分得很清楚。”
“那这两年,算什么呢?你一厢情愿的自欺欺人吗。”
“不,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余迢说,“而且……我马上就会离婚,离开这里了。”
其实还是希望这个小学弟可以有个家,陆席风知道他无父无母,这是最令人担忧的地方——没有牵挂。
他问:“为什么要离婚?”
“因为我察觉到,路款冬,好像开始喜欢我了,”余迢目光落在某个虚空点,“谢谢学长,告诉我这些,让我还来得及……”
“来得及什么?”
来得及在离婚之前,最后利用一次路款冬对自己为数不多的情愫。
◇ 926
32不清楚那晚偷偷出去的计划有没有败露,余迢前脚刚进门,路款冬就马上回来了。
余迢为自己一回家就躲进被窝感到庆幸,至少可以咬死不认。
趿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余迢眼睫不自然地抖动起来。
路款冬走到床边,紧闭的视线里覆上一片更浓的黑,把那盏流苏灯打开了。
“不是怕黑吗,为什么不开灯?”
乍一听还以为是自己装睡的演技太拙劣,余迢心一下提起来,但路款冬没有久留的意思,走到浴室洗完澡,躺到他身边。
床面往下陷,感到旁边那人是单手撑着,然后慢慢挪近。
路款冬鼻尖的湿意还未散去,与唇齿一张一合的温热吐息缭绕在一起。
食指勾了勾他后颈的衣领,昏暗里指腹游离在他的腺体,尽管没看见,余迢还是能想象到那双好似天生会释放欲望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一阵酥麻的痛感——不算痛,更像是细水流长的酸胀。路款冬张开獠牙,咬在了余迢腺体,松口的时候留下两道不深的齿印,随后他自顾自地说了个余迢听不懂的数字:“926”
“如果你是oga,这个契合度,你还想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