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他停止了旁白,我盲目的听了一会儿,又有些后悔打断了他,这会儿电影没有台词了,音乐节奏又很慢,我悄悄问他,这会儿怎么了?
主人公和女友的闺蜜上【和谐】床了。
我无语了一下,又后悔自己问了起来,就听他继续道,用的是女【和谐】上位。
咳咳,可以了。我喝了一口饮料制止他说出更羞耻的话来,这种事就不要描述的这么详细了。
是吗?
后面剧情有进展了,再和我说吧。
好。
电影结束后,我揉了揉太阳穴,听着鼬平铺直竖的旁白,就同感觉自己穿过屏幕直接读了一部剧本一般,剧情是知道了,但附带的情绪一点也没有。走出了电影院,我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心口,以后还是别再做这种事了。站了一会儿,我刚想问鼬去哪儿了,就听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含含糊糊的问我,冰激凌吃吗?
吃。
给你。
我接过他给的蛋卷吃了两口,突兀的问,你的是什么味道。
香草。
哦。
怎么,你想换吗?
不用。
感觉担心他将自己咬了两口的冰激凌塞给我的自己,有些多虑了。我一边咬着冰激凌一边和他走路,走了一会儿才问他,现在去干嘛?
吃饭。
难得有人一起,我想吃些自己一个人没办法吃的,就同他道,我想吃火锅。
可以。
火锅店正值饭时,人声鼎沸,我在门店外面就有些后悔了,拽住他的脚步道,算了,不吃这个了吧。
嗯?
听起来人很多的样子。
不必担心,我用了些伪装。
什么样子的伪装?
你自己试试看就知道了。他说着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侧脸上,之前不也这么试过吗?
我原本的拒绝在听到他的话后,知道他在拿那时候的事噎我,只能咽回去硬着头皮去摸索,不知是用了什么办法,确实在容貌上有些不同,但又没有那么明确的变化,就听他说,这是我少年时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