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这么好玩的事儿,你怎么不喊我来?”
“你来了,便是流连忘返,我心疼,也不快乐,便替你都应承了。”
“原来如此,我看那几个混小子平日里看我不顺眼,那时候,还说我爽约,或是放鸽子,还是咕咕咕!结果全是你的主意!?”
秦纨挠了挠头。
沈入忘气不过,狠狠地一口咬在秦纨胸口。
秦纨倒是不以为意,反倒是托着他到了栏杆边沿,这里居高临下,将大堂之中的人影看了个分明,倒是之前两人跟踪的人手,此时他们正在和老鸨交涉什么。
只不过,隔得很远看不清楚。
“他们等会儿应当会上来。”秦纨顿了顿,而后说道:“秦楼楚馆总有些姑娘今日休息,明日做活,这楼内总归是有人能够对他们服侍一二的,一般这种人都是当地的地头蛇,往往和这些下九流的行当有很深的关系,往往巴结都来不及了,岂会得罪。
为了以防万一,也会做两手准备。”
他对这些民间的杂事,算得上如数家珍。
沈入忘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眼,却看到秦纨也正在看他,急匆匆地低下了头。而后问道:
“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上来?”
“我们也可以回房间里去等。”
“不了不了,俩男人共处一室。”
“你怕你会把持不住吗?”秦纨促狭的声音,听得沈入忘有几分燥热。
他强撑着说道:“你瞧瞧我们俩睡同一张床,多久了,我可有对你动手动脚?”
秦纨却开口道:“怎么没有,你手脚可不老实。”
沈入忘一愣,脱口而出:“你知道?”
他说完脸颊已是飞起了红晕。
他们两人在落鸿山时,相依为命。
沈入忘那时候,极为迷恋喝酒,仿佛只有喝酒才能让他暂时摆脱那一场尸横遍野的梦魇。
那时候的秦纨会投其所好,带着酒水上山,次日再将瓶瓶罐罐送下山去。
那时候的他始终都是醉醺醺的,一嘴的酒味更是让人很是不舒服。
有一天,他像是往常一般在篝火面前,喝了个酩酊大醉。
一醉解千愁呐。
这世上恐怕没有比酒更好的东西了,那时候的沈入忘那么想着,而后醉倒在了篝火前。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抱了起来,而后去了哪里,他却是浑然不觉了。
等到他半夜里醒来,口干舌燥地找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