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月,周俊墨跟在她屁股后头,像个跟屁虫一样的讨好,也没能将她压在床上。
这在周俊墨的风流史上,可谓是滑铁卢。
周俊墨为人高调,行事跋扈,他追安满的事情,早已经从县里到乡里传的沸沸扬扬。
所以,安满在她单位聚餐的时候,不免被有心人巴结灌酒,还有一些人阴阳怪气的说一堆阳奉话。
安满也从来不在意这些,在这种单位上班,要的就是厚脸皮。
她也从不觉得背后有靠山是件什么丢人的事情,周俊墨无非就是个官宦子弟,官二代。
若是一开始就让他得了甜头,两人只怕睡了一觉以后,连他的人影儿都找不到了。
男人吃进嘴里的不香,吊着的才是最香。
这个道理安满深懂。
聚餐结束,一出饭店的门,就看到周俊墨靠在车子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一瞬间,她就做了决定,今晚不回家。
周俊墨看着安满喝的通红的小脸,抱住她,啃了啃她的小嘴,“怎么喝这么多?”
其他同事见此,都纷纷避让告辞。
见安满走路都是晃的,周俊墨索性将她抱起来,放进了车里。
低头为她系安全带时,脖子一热,诧异的侧头去看,湿润的小嘴就迎了上来。
这是他们两相处以来,安满第一次这么主动。
带着酒味的小嘴却不让人反感,周俊墨伸出舌头缠住了小舌,勾回她的嘴里,呢喃道:“你今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