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是,个体「赞迪克」的诞生过程出现了数次意外,最终成果上,「赞迪克」的记忆没有意外。
默契并不需要重新培养,常识不用重新教导,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用重新确立一次。
相应的控制手段已经植入「赞迪克」的身躯,因此赞迪克的记忆与我对应上后,我们有一段时间的适应期,我需要确认他对我的安全性。
结论不出意料是0。
实验开始时考虑过这种实验体失控的现状,相应的准备齐全,个体赞迪克的暴动被镇压,连续被镇压。
直至他意识到他无法伤害我。
需要获取知识来解开身体里的手段。
“更正,那是必要措施,还需要更正一点,你目前的身躯里有多个时间的放逐者留下的碎屑,你需要尽快处理。”
赞迪克最大的敌人不是我,而是他自己的碎屑。
无形之物填充出来的血肉包容性极强,兼具稳定性,私心而言,我更喜欢一个熟悉的意识占主体。但赞迪克的意识被其他意识淹没,那也不错。
实验需要一点想象力。
我破坏了实验个体意识的稳定性。
实验个体的身体数据也因为意识的不稳定而发生关联性变化,被命运碾碎之物共同点只有对知识的疯狂,对本体的憎恨,存疑。
每天都有新的惊喜。
为了观察他的变化而选择的贴近,让我的身躯明确感知到了他身体数据变化之前的异动。
我喜欢童心的切片。
他没有长大,是放逐者内心一点柔软的具现,是天真的孩童,是我跨越了死域,差点让此身凋零后得到的一点碎屑。
我对他的情感是偏爱。
有目共睹。
所以我将他排除在了胜利者之外,实验者不需要有这样的感情。为了确保这一点,我调整了一下实验个体的身体状况,让个体的身体如真正的人类一样,从童年开始,生长到少年。
过程并不需要十几年的时光,他们的抗拒最多让进程拉到三个月。三个月后,我的实验个体,也即赞迪克彻底诞生。
三个月是我的耐心限度。
最终名为赞迪克的个体,不是与我在命运中相处过的赞迪克,他的记忆被三个月的成长过程出现了变化。
不会一模一样。
我摸了摸他的脸,端详他的身体,确认他可以保持短期内的稳定状态,不会出现一月一维修的状况后,我需要进行的便是最后一个程序。
——给予他人的身份。
赞迪克亦是被教令院驱逐之人,想要改变这段历史,我目前知道的手段便是世界树。作为提瓦特大陆上的记录者,更改上面的记录,可以一同更改提瓦特人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