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觉得一个男人可怜?
他图什么?
图被怼的无话可说吗?
墨金叹了口气,“随你怎么说吧。”
两人一路无话的走到了南宫寰宇的院子中,在门口邱卉就又跪下了。
墨金本想转身就走,但一看邱卉身上还有血迹,不知道是不是带着伤,他又狠不下那个心了。
蹲在邱卉的面前,倒了一颗药丸递给他,“这个是墨木自己研制的,你吃一颗吧,万一要受罚,也好捱一些。”
邱卉就着他的手吃下了药丸,轻声的说,“谢谢。”
干裂的嘴唇划过墨金的手心,让墨金的心头一颤,“不…不用谢,我还有事,先走了。”
邱卉瞥了眼落荒而逃的墨金,有些不明所以。
他不就说了个谢谢吗?
有这么大的威力?
插曲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眸光继续落在地面上,跪的挺直。
而另一边逃跑的墨金其实也没跑远,还是在南宫寰宇的院子外面。
他靠在墙上拍了拍自己的脸,并且用力的在手心中挠着。
但是那股酥痒的触感在他脑海中久久都散不去。
他怎么了,他怎么会对一个男人……
真的是被主子影响了。
但是邱卉他……跪了一夜,这会估计还得再跪一上午,膝盖肯定红肿不堪,若一会再受罚,不知道他能不能跪的住。
还是先去找墨木拿些药吧。
一直快到午时,南宫寰宇和帝牧谦才从屋子里出来。
邱卉满头大汗的跪在门口,腰杆依旧是直的,只是脸色有些白。
毫无血色可言。
“想了一晚上可想明白错哪了?”
帝牧谦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邱卉张了张嘴,由于缺水导致嗓子干哑,一时竟发不出声。
低咳了一声后他才开口,“是,属下不该被仇恨驱使,不该任由仇人伤到自己,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
受着伤跪了一夜,即便伤势不重,他也快到了极限。
就要跪不住了。
帝牧谦俯身扶起他,“这种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墨金,替我照顾一下邱卉。”
刚进门的墨金就被安排了这个活,随即躬身,“是。”
墨金熟练的架着邱卉转身离开,而他们走了之后,帝牧谦和南宫寰宇也出了门。
“去哪?”
南宫寰宇耸肩,“不知道,随便走走吧。”
帝牧谦顿住脚步,无语的看着他,“你有什么目的?”
“白虎国的使臣受了辱,和亲不成,很有可能要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