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时，我还很好奇，觉得很刺激。”

南宫寰宇难以置信的低头看着帝牧谦的头顶，他虽然没有说话，但帝牧谦能感觉到他的惊讶。

他自嘲一笑，“你没听错，就是好奇。小时候，我自负学武快，尤其是学会淮爹爹的摄魂曲后，总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

“谁也不怕，谁也不怂，劫持算什么，当时我认为是我在逗着他们玩。”

“我趁着他们睡觉的时候招来了我的小伙伴，我那时只是想玩，并不打算伤人。”

说到这里，帝牧谦眼眸一冷，“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他们把我的穴道封住了，让我动弹不得，那时我的内力还低，武功也并不是很好，除了御兽似乎也没别的本事。”

帝牧谦抓紧南宫寰宇的手，直到指节发白他也没有松开。

“他们说我的眼睛真好看，好看到他们想要剜下来。还有几个人癖好格外的……”

他攥着南宫寰宇的手越来越紧，紧到让南宫寰宇怀疑他的手是不是要被捏断了。

但他从帝牧谦的话语中听出了点门道，不想让帝牧谦再回想那些不好的事情。

他拍着帝牧谦的肩膀，“小谦，不想了，都过去了。”

帝牧谦摇了摇头，继续道：“那几个人喜爱幼童，尤其是长得好看的男娃，以折磨为乐趣。”

“别说了。”南宫寰宇心痛到窒息，他的小谦还那么小，那么小。

“不，我要说。”

帝牧谦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南宫寰宇差点被捏变形的手，“他们折磨我，那些手摸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恶心的想吐。”

“我拼命的调动内力想重开穴道，但还是没有他们脱的快。”

帝牧谦闭上了眼睛，再次回想到从前的一幕幕。

我就咬你

“他们脱的快，扒我衣服也快。”帝牧谦皱着眉头，“你知道我当时有多恶心吗，我第一次，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

“怎么会那么恶心，那么令人作呕。”

帝牧谦的指甲狠狠地刺进了手心中，“他们那邪恶的声音宛如地狱中的恶鬼，让人生厌。”

他抬头看着满眼担忧的南宫寰宇，轻笑着说，“不过老天爷是站在我这边的，我冲破了穴道。”

“我断了那个离我最近之人的命根子，趁他们内部乱做一团的时候，我吹响了摄魂曲。”

“那时我的曲子对人根本就造不成影响，但我急于求成，我要让他们去死，我不止御兽，我还御人。”

“我让他们互相折磨，就那么硬生生的，如同傀儡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