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墨的确是要不行了,她又一次失神了,连意志都仿佛被沉砚肏得摧毁了一般,竟连“哥”都叫了出来。
“你叫我什么?”忽然,男人冷着声问她。
“圣……上。”无论什么,他问她就答,她叫了什么么,她不知道,她不记得了,只要能让沉砚停下,就是叫他爹她也愿意。
“唔……”一只大手搂上她的腰身,粗长的性器慢慢从沉墨体内抽离。带起的酥麻让她尤哭转为呻吟,她享受着这温柔的快意,慢慢弓起腰肢。
沉砚的性器退了一半出去,汁液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床。
沉墨呼吸终于宁静,泄力般软在被褥里,大腿根一阵颤抖,噗呲噗呲的往外喷出汁液。
……终于结束了,沉砚还是和从前一样,一听她求饶就会收势。
她失神着,脑袋被肏得紧紧抵住床头,她看不到沉砚的神色,不知道当她说出那两个字时,男人眼神就暗了下去。
沉砚声音骤冷:“你叫错了。”他扶着沉墨的腰,再一次狠贯进去——
“啊哈————!!”
沉砚没有再给她再次回答的机会,他扣着沉墨的腰,背肌臀肌一并发力,肌肉绷出漂亮的弧度,粗长的性器一贯到底,按着她狠狠地肏。
床剧烈的摇晃,连床头上放的花瓶都转着圈在晃动,随时都会落下,被沉砚拾来一扔,滚到毯上。
“呜啊……啊啊……”沉墨捂着嘴,放声哭叫着,她被一次又一次的整根贯入,阴囊撞在她穴口,啪啪作响。
前所未有的酸胀和舒爽交织着,宫口被沉砚反复撞开,每一次肏到底,沉墨便要惊呼着一颤,连喘息的时间都不曾有,眼前黑了又黑,她几乎要被淹没。
性器到了一定规模,连一丝技巧都不用,仅靠肌肉的发力,全力的贯入、再贯入,撞开一切,淹没所有,给予她毁灭般的快意。
沉墨被肏得只剩下哭腔,连哭声都被沉砚撞散,她承受着沉砚带给她的一切。
哥…哥……她试图去握他的手。
“谁是你哥!”沉砚阴沉的望着她,像一条终于探出全貌的毒蛇,它吐息着,音色冰冷,“你不是说,再也不会叫我‘哥哥’了么。”
沉墨心脏猛的一紧,只觉得浑身都在冒冷汗。她竟然……
不等她开口,沉砚再一次顶入,小穴猛的收缩,绞着性器不放,它泊泊得吐出一滩汁液,又被沉砚肏得汁水四溅。
沉墨浑身都在痉挛,电流飞蹿直下将她击穿,她哆嗦着,连牙齿都在打颤,透明的津液从微张的唇角流下,沉墨已记不清这是她去的第几次。
迷迷糊糊中,她又想起自己拒绝沉砚时说的话,“我再也不会叫你哥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兄长!”
这可真是……自讨苦吃啊……
“伤我好玩么,阿、凝——”
沉墨心神剧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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