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时,她和沉砚甚至不必说话,连眼神都不用,只是一个念头,便能彼此明白。后来大了,连着他们的线像是断了一般,她很少再感应到沉砚。
来不及细想,再一转眼,沉砚已抱着她到了床上,他褪下她的衣裳,将那药在掌心化开,生出一些硬茧的手指,柔和缓慢的将药晕开在她的湿润不堪的穴口。
那双手她熟悉的就像是自己的。
它曾无数次宽慰过她,在金国那个不把汉人当人的地方,给了她故乡般的安全感,只要牵着它,就像是回到了故乡。
它抚过她的头顶,在她做错事时,用戒尺打过她的手板心,失意时,又将她抱在怀里安慰,还替她杀过想欺负她的金人,在她葵水来的时候替她揉小肚子。
现在,它的主人怕自己会痛,将药由外至内,温柔的揉进自己的小穴中。
阿兄……
紧接着,熟悉的温度从她小穴里退出,取而代之的,是要将沉墨烫得化开的灼热。
沉砚粗长的性器,如恶龙一般抵在沉墨的穴口,男人温声:“美人娘娘,害怕的话,可以将眼睛闭上。”
……真奇怪,沉墨双眼迷离,明明上次他还一定要自己看他。
似乎,他们天生就和别人不一样。
“正因为是兄妹,所以你我更要在一起。”这是被她发现后,她质问沉砚时,他说的第一句话。
没有辩解,没有掩饰,更没有被揭穿龌龊心思后的恼怒,仿佛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
甚至连“哥哥”,这个注定他们是逆伦的称谓,沉砚都毫不避讳。事后,依旧还让她管自己叫“阿兄”。
而沉墨却羞愤难当,凭什么一切都要他说了才算,他说要就要,他说翻过就翻过?
她说,“我再也不会叫你哥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兄长。”后来更是狠狠伤了一番沉砚,头也不回的就跑,一消失就是两年。
沉砚那时让自己看着他,而她也在那之后猛然惊觉,自己对他没有不适、恶心,只有眷念。
两年不见,她也很想他。
沉墨眼底氤氲水雾,她抓住沉砚的衣领:“妾这一次,想看着圣上……”
哥哥……
“唔…嗯……”
“啊————!!”
沉砚惊人的性器,抵着沉墨的穴口,艰涩而缓慢得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