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墨下意识一摸,是昨晚沉砚咬的。
“哎唷……您说说,这是怎么个事?您这怎么就憋不住呢,好歹也是先帝的美人不是?”王福官急得来回踱步,脖子一仰要走,“得,咱是保不住您了,您呐就自求多福吧!”
他见沉墨这都没有反应,又折回来,不争气地看着她,又瞅到梳妆台上的粉,忙拿过来要往她脖子上扑。
“哎唷我的娘娘哎,您还愣着干嘛?赶紧遮遮啊!这要是被圣上发现了,您长着几个脑袋够他砍?哪个狗胆包天的狂徒,竟敢侮……”
“沉砚咬的。”沉墨拂开他的手,干脆利落的打断他。
吵,实在是太吵了,大早上打扰她睡觉,还在她耳边聒噪不停,王福官,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沉墨眼神不善地盯着他。
“沉……砚?!”比起先帝美人被当今圣上咬出吻痕更让他震惊的,是沉墨直呼当今圣上的名讳,还叫得那么理所应当,甚至,他还听出了几分不屑?
“你竟敢直呼圣上名讳?!”王福官眼瞪得滚圆,音调拔得尖利。
小太监在边上沉默了半晌,凑到王福官耳边,小声道:“师傅,刚刚您也叫了……不仅叫了,您还骂圣上狗胆包天。”
“……”王福官脸色惨白。
“……而且,而且圣上脖子上,也有这些,只是要比姐姐的小些……但是颜色深很多。”
他声音越来越小,沉墨却听得清楚,她把手从脖子上放下,面不改色:“啊,我咬的。”
“嘶……”两个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听错了???王福官看看小太监,小太监眨巴眨巴眼,告诉他没有听错。
“嘶……”毛骨悚然。
“愣着干什么?走啊。”沉墨收拾好出门,回头叫他们。
“去、去哪?”小太监身体发着抖,王福官颤着声。
“当然是去找沉砚啊。”沉墨笑咪咪的。
“嘶……”她又叫了!
里里外外,正正反反,不管怎么想都有惊喜,王福官真想把自己脑袋摘下来,送给沉墨当球踢。
沉墨一路上慢慢走着,王福官和小太监在后面跟着,离她隔了起码十几步,两个人你争我论的讨着什么。
沉墨走得不快,他们也没有催,倒不是她蓄意磨蹭,只是腿心被沉砚顶得酸痛,迈不太开步。
那么粗长的性器,她只含进了一寸多,不过七分之一,就痛得她走路困难,要是被它全根灌入,只怕是要在床上躺上好几天。
沉墨推开殿门,熟悉的地方。
沉砚正在用早饭,他吃饭的桌案,正是昨晚他将自己按在上面,舔吃她小穴的地方。
沉墨身子一僵,下身的酸胀感更甚,她又想起沉砚舔吃她那里时的模样,下意识移开目光。
这时,沉砚打翻了茶盏,杯子里茶水的泼了一桌,而他拒绝侍女的擦拭,等沉墨看过来时盯着她,十分自然的说道,“水挺多的,不错。”
“……”
无耻,沉墨脑中闪过第一个念头。
第二个念头,你也不差。
沉墨脸色不善,昨晚她似乎有些仁慈,她应该再扇他两巴掌。
“还没吃饭吧,过来一起。”沉砚朝她招手,见她不动,又起身过来拉她。
沉墨被他按着坐在自己身边,她面前一早摆好了一副新的碗筷,沉砚夹了一块肉放到她碗里。
“尝尝,你喜欢吃的。”
王福官惊得嘴巴张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看了看一脸不善的沉墨,又看了看笑意盈盈的沉砚。
哎唷,我滴亲娘嘞!圣上,怎么您才是倒贴的那个唷!
倒真被王小福那小兔崽子猜中了。
他把老脸一抹,转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满脸堆笑,招手让所有人退下。
(恭喜解锁新角色,她那曾经鲜衣怒马的竹马卫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