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贱蹄子,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可没欺负咱爹,甭血口喷人!”
一顶高帽扣在头上,任谁听了都不乐意。
现在一个“孝”字当头。
那老不死的从祁家搬了出去,就已经让她和三房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都在村里头直不起腰来了。
好不容易风评淡了一点,结果这小贱蹄子又提,那不是把刀刃悬在她们脖子上,要她们死吗?
祁蔓似乎被吓了一跳,委屈巴巴的嘟囔着:“蔓蔓有名字,不是赔钱货。”
田招娣狰狞的表情陡然龟裂。
你在装啥?
前两天教训我不是教训的很爽吗?
现在咋这么不要脸,大象鼻子里插大葱,装n呢!
沈春花的眼神跟淬了毒一样,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田招娣。
“再乱说,信不信我拿着扫帚抽你?”
田招娣脸色难看的闭上了嘴。
她不蠢!
沈春花这死八婆说打人就打人,关键还有帮手,没必要受这个苦,现在脸都还火辣辣的疼呢。
见有人维护,祁蔓喜笑颜开:“婶子,你人真好。”
做贼心虚田招娣
礼送的值,有人帮着撕逼。
沈春花被夸的老脸一红,笑得和蔼。
“蔓蔓,你还跟婶子客气啥,要谢还是婶子谢你呢。”
祁蔓给的那一匹布,供几个孙子都穿上了新衣,连几个儿媳也雨露均沾。
还有那些吃食,可是她们这种穷苦人一辈子都买不到的,人家说送就送。
祁蔓咧嘴一笑,眉眼灿烂:“婶子喜欢就好。”
有签到系统在,十辈子都不愁吃穿。
用来动动手指,收买人心,也未尝不可。
“你这丫头,咋这么招人稀罕呢!”
沈春花被哄的心花怒放,一张老脸笑的跟朵花似的。
瞧着祁蔓那又娇又软的小脸蛋,浅浅一笑,露出个小酒窝,大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挲着。
有点手痒,想捏捏祁蔓的小脸。
但转念一想,她常年下田地劳作的手,粗糙的很,而且黑黢黢的,可不能弄脏白白净净的小脸了。
祁蔓目光落在一脸怨念田招娣的身上,迅速收回余光,软软糯糯的朝沈春花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