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驸马是指乾元还是坤泽?”
“二者皆有。”
“嗯……”林皎霞挠了挠脑袋,“乾元有那个东西,坤泽没有……”
“还有呢?”
“还有?”
林皎霞不明所以,直白地扫过灵韫的胸,后者骤然捂住,瞪了回来。
“除了这些显而易见的,你还知道什么别的?”
“我……”林皎霞吞吐个半天,愈发觉得灵韫看来的眼神中有嫌弃,顿觉挫败,“还请驸马明示。”
话音刚落,听到一声令人寻味的长叹,贺灵韫右手覆上小腹,正好盖住被顶起来的凸起。
“你可知晓婴孩出生前呆在何处么?”
“当然是阿娘的肚子里。”
她可是亲眼见识过只比自己年长四岁的惠嫔是如何在有了身孕后一点点变大的肚子,再到临盆……
幸在灵韫是乾元,不用经历生子之痛。
贺灵韫察觉皎霞情绪不对,可是分外有耐心。
“看来,公主是不知道女子有宫房一事了。”
“宫房?”
根据这字面意思,林皎霞稍一理解便明白了这东西在何处,也反应过来她撞破的肉墙是宫口,刚才那一下,一定把灵韫疼坏了。
可细细说来虽是她的错,却也怪不得她。
乾元的评定等级越高,天资就愈优越,是以大周高祖皇帝能在乱世中夺得天下,靠的便是天级乾元的信引和天资加持。血脉的力量代代相传,即便如今天下安定,林家子孙无处施展自己的本事,可藏在裤裆中这根用来传宗接代的肉棍子却能做到在床上也能赢取“民心”。
“这东西也不是我想……才长得那么大的……要怨,就怨陛下罢……”
林皎霞承诺她有些犯怂了,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说她的,身下却依旧不管不顾地动着,大不了事后被骂一顿。
“陛下……?”
贺灵韫还想问为何,肚子上的凸起更明显了,是皎霞趁说话这一会儿工夫把整根尽数纳入,用那鸡蛋大的龟头刮蹭她的宫壁,她正欲斥责皎霞太过胆大,一股浓郁的甜香钻入她的鼻腔,看似无害,实则慑人。
“呃!皎……”
贺灵韫想起那日街上,那群喝得烂醉的乾元男子将她们团团围住之时,正是这股暗香让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双腿战战、争先恐后地逃走了。受到影响的还有她,彼时她的腺体第一次感受到信引,是被吓得步子也迈不开,气也喘不过来。她不过一地级乾元,论品级,是远远比不过林皎霞的。
也是始于当日,她才知晓她们贺家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坤泽公主不是坤泽。
贺灵韫的身子霎时就软了,可怜她因着乾元间的压制说不出话,另一边皎霞也未意识到自己信引外泄,还在暗喜灵韫从了她,斗志满满呢。
毕竟,花心比灵韫的嘴更实诚,已经泥泞不堪了。
“灵韫……我、我感觉快……”
大半的视野变得模糊,林皎霞扣紧灵韫的腰身,觉得之前两次失去意识时体验到的朦胧快感又要到了,还未长出耻毛的三角区被摩擦出大片的红,涂满淫靡水痕,其中又有几缕惹眼的殷红,都是灵韫的。
她本该感到心疼,眼下却宛若嗜血野兽,觉得此景美艳香甜,不忍舔舐唇瓣咽下一口津液。
撞击的速度加快,好在有饱满臀肉做缓冲,林皎霞也不觉得多疼。
“灵韫,灵韫……我要、要射在你里面……嗯、啊~”
贺灵韫感到胸前一重,鼻间的栀子花香顿时消淡了,她挣扎起身,欲推开,却见皎霞又晕了过去。
“皎霞……你……”
体内恰时浇上一股热流,贺灵韫两眼翻白,心里骂了皎霞千遍万遍,那东西又好死不死卡在她体内,两人一时难舍难分。
倦意席卷而来,贺灵韫听到一阵平稳呼吸声,知皎霞是没事,索性拉过被子盖上,含着那物睡下。
想来明早醒来,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都该与皎霞道明,而其中的重中之重,便是脖后腺体。
作为乾元却控制不了信引,此乃大忌,终有一天要酿下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