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传来无法忍耐的空虚,浑身燥热难耐,让林叶无暇保持之前逆来顺受的温顺样子。
她喘着粗气,怒目圆睁,看起来气势十足。
舌尖卷走创口逸出的血珠,城主反而笑了起来。
就是这个样子。
当年在副本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当时的林叶,穿着系统最初发放的简单黑色套装,腰间别着一把匕首。脸部被遮挡在一个绘制着笑脸的白色面具下,只有眼睛露了出来。
她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耀眼得让人无法忽视。
大半的斗兽场已经摇摇欲坠,扬起阵阵风沙。
飞沙走石下,眼前的一切都变得灰蒙蒙的,失去了色彩。
只有眼前那个可恶的攻略者的黑色眼睛像是被洗刷过一样的透亮,锐利得像是出鞘的剑。
此时身后又传来一系列巨大的爆炸声,远方的高塔轰然倒塌。远处隐隐传来兽类的各类嚎叫与狂奔声。
“啧”,城主被短暂地吸引了注意力,而就在这不足一秒的空隙间,林叶已经飞身而上,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直奔城主面门。
他凭借对危险的敏锐直觉,堪堪侧身躲过。一道银色流光从眼前划过,在脸颊处留下一道血痕。
“啊,给你留个小纪念,城主大人”,那人语带嘲讽。
画面逐渐重合了起来,还是那一双眼睛。
但是现在的她却只能乖乖躺在自己身下,脱得精光,满脸屈辱,被他抽逼、玩舌头。
还不够,他还会用自己的身下的肉棒狠狠惩罚这个胆大包天的人类,干得她只能在身下求饶哭喊,像狗一样满地乱爬。精液尿液全部射到她的肚子里,直到肚子像孕妇一样高高隆起。把逼口塞住,让她只能咣当着一肚子的秽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林叶迅速将情绪收敛在眼底,面上又恢复了低眉顺目的样子。
“抱歉,我刚…呀!”,她未完的话语被一声惊呼打断。因为城主把头凑到她的颈窝处,一口咬下,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他灿烂一笑,“留个纪念罢了”。
城主并起两根手指,对着林叶湿淋淋的穴口捅了进去。他身材高大,连带着手指也骨节分明、粗壮有力。
两根手指在她未经人事的小穴里搅弄,按压、抠挖着内壁。城主的手并不像常人一样光滑,作为一个战斗疯子,手指上遍布凸起的疤痕和磨出的粗糙茧子,一下下刮擦着她的嫩肉。
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肉穴哪里能承受这样的刺激,硬茧擦过穴肉时,痛感爽感并存,激得林叶面色潮红,用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呻吟声泄露出去。
城主的手指还在穴内一点点摸索按压,寻找着什么似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响了好一阵,指节终于是碰到了那块特殊的区域。
“哼…找到了”,他把手指转了一圈,指腹精准抵在了她肉穴里最柔软的那一点。
“什么?唔!!!”
手指对着那一处软肉猛戳,像是要将那里捅穿一样。看着林叶猛然挺起的腰,男人戏谑开口,“骚点长这么浅啊,将来爽不死你的,天生就是给人干的贱狗!”
“啊哈…唔…”,一声娇媚的呻吟随着淫水一起泄了出去。不敢置信这种声音竟然是自己嘴里发出来的,不知是出于情欲还是因为羞耻,林叶的脸更加涨红,她再次死死咬住下唇,把声音吞了回去,但是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是泄露了她此时的情绪。
那对雪白雪白的奶子随之摇动,顶端的两颗粉红在空中画出曲线,吸引着城主的视线。像是美味松软的蛋糕胚上堆涂了高高的奶霜,还放着颗闪着诱人光泽的樱桃,一颤一颤,看得他心痒痒的。
林叶流的水已经把大腿根部浸的一塌糊涂,城主的忍耐也快到了极限,迫不及待地扯开衣服,把早就硬挺的性器解放了出来。
粗大的肉棒上青筋暴起,一下子弹跳出来,“啪”地抽在林叶的大腿内侧,在白嫩的肌肤上又留下一道扎眼的红痕。
不知是痛还是烫,她浑身又是一抖。
城主喘着粗气,单手扶着肉棒对准穴口。女孩的小穴在接连高潮之后还没平复下来,一缩一缩的,像是在欢迎性器的进入。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手因为兴奋而微微发抖,随后一个用力,伴着噗呲一声,龟头终于挤进了那口红穴。
“嘶…”,穴口在用力吮吸着敏感的龟头,他有意往里挤,前方的肉壁又热情地缠了上来,寸步难行。
“贱货…别夹这么紧”,没想到这人的逼能这么紧致,他也被爽得语带颤抖。
第一次有异物闯进身体,更何况尺寸还大得可怕。林叶吃痛,一个劲儿往上缩着身子,让城主更难发力。
龟头被媚肉纠缠着,穴口紧紧箍着鸡巴吸吮,阵阵快感传来,显得没进去的柱身更加寂寞难耐。
“真会夹…别最后鸡巴都没全捅进去就射了”,他越想越烦躁,索性是把人掀翻了身。一手把林叶的头按在床板上,一手扶着她的细腰,摆了个母狗撅屁股的姿势。城主俯下身,对着眼前那个光洁的后颈,一口咬下去,同时下身用力一挺!肉棒一鼓作气冲开闭合的肉壁,连带着破了那层处女膜。只可惜还是停在了半路,剩一小半肉棒没进去。
林叶叫得凄惨,感觉下身要被撑裂了,脖子被咬的痛和破身的痛上下呼应,恍然间自己成了被捕食者咬断脖子刨开肚子的小兽。她一时间肌肉紧缩,把城主的鸡巴夹在了半路。
城主在发情期,本就忍得困难,现在不上不下的,一半肉棒被湿热小穴紧裹着服侍,一半却露在外面吹冷风。他红了眼睛,看着眼前因痛苦而不停抖动的臀肉就气愤。
“贱东西!让你夹了吗!给老子放松,放松!”巴掌疾风骤雨般地落下来,噼噼啪啪的拍击声在地牢里回荡。
两团肉被扇得乱摇乱飞,气血上头的城主也不管身下人的连连哀叫,继续扇打着红肿不堪的两瓣屁股,挺着肉棒用蛮力往里顶。遇到阻塞,就往回退一点,穴口连带着翻出艳红的嫩肉,随后更凶猛地往里冲撞,一下要比一下狠,最后竟然真的把一整根鸡巴全都硬塞了进去。
直到整根巨物都进入了柔韧湿润的腔体,他这才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浑身肌肉卸了力放松下来,专心感受着小逼对肉棒的纠缠包裹。
“啊…爽…”,他又呼出一口气,低头打量着身下的人。臀肉已经布满了掌印,远远看去通红一片,肿得很大。一根粗黑的鸡巴插在两瓣红肿的屁股中间,穴口撑到极限,边缘都有些发白。
身下的人浑身湿淋淋的,都是疼出的冷汗,两腿不停颤抖,已经跪不住了。全靠着穴里的肉棒撑着,这才没狼狈趴下去。
大手覆在红肿的屁股上揉捏,感受着这种奇特的手感,嘴上还不忘羞辱人。
“大英雄的贱逼挺有天赋的,你不会就是靠着这口骚穴招揽那群喽啰的吧?”
城主大笑起来,恶意满满,“你每天晚上就是这么跟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伺候你的属下的?”
林叶额前也已经布满了汗珠,嘴唇被牙齿咬破也浑然不觉。
尽管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但是被一个副本的肮脏怪物以这种羞耻的姿势强暴,被不知道进入过多少人、多少怪物的脏东西插进身体。她胃里一阵阵翻涌,想要呕出东西来,但是又怕激怒城主,只能咬着嘴唇忍住。
“别碰我!”
林叶惊叫一声,猛地坐起身。
窗外月朗气清,银白的月光从窗子撒进卧室,光辉浮动,一派温馨祥和。
梦的具体内容已经在醒来时就如泡影一般飘散破裂了,只有恐惧和压抑还沉甸甸坠在心头。
不过不外乎是一些她被玩腻了或者玩残了,被他们丢到副本里当公共玩具的内容。
她难得地迟钝,有些搞不清现在所处的地方,盯着周围的摆设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了,她还在城主的城堡里,她还在惊悚游戏里。
从一个噩梦中醒来,又要去赶赴另一场噩梦。
身旁沉睡着的人好像被她的动作吵醒了,哼哼了两声,虽然没搞清状况,但也跟着坐了起来。
城主的满头黑发睡得乱糟糟的,他胡乱揉着眼睛,头顶翘起的呆毛随着动作一摇一晃。
睡眼惺忪的样子让他整个人没了白日里的凌厉压迫感,倒像只被人撸乱了毛的温顺大猫。
他打了个哈欠,一双半睁的金色眼睛迷蒙地看过来。
“做噩梦了吗?”
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林叶下意识点点头。
男人听罢,抓了抓本就凌乱的头发,把人揽在怀里,一起重新倒回到床上。
他用下巴磨蹭着林叶的头顶,含含糊糊梦呓一样安慰着:“别怕,我在呢。”
觉察到怀里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城主略显笨拙地用温暖干燥的大手一下下轻抚着她的背。
“好了好了…没事的…”
渐渐地,手部动作慢了下来,最后停在她的背上不动了。
林叶被他牢牢锁在怀里,脸部又正好埋在他的胸前,感觉呼吸困难。
“要被闷死了,丹先生…”
城主并没有反应,林叶听到头顶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她只能自己奋力从波涛汹涌的胸肌里挣扎出来。
“安慰人,结果自己睡这么快”,她想着,哑然失笑。
察觉到自己嘴角上扬的弧度,她有些讶异,随后抿紧了唇,又恢复到平日里的状态。
最近的情况陷入了僵局,虽然城主算是被她勾引到手了,也对她的身体越来越迷恋,连带着对她的态度都柔和了不少。
可恨的是那两个怪物怎么就提前回来了?她原本马上就能哄着城主带她去副本,结果现在功亏一篑!有剩下那两个怪物盯着,她被困在这个城堡里,很难做出什么大动作。
柏寒远冷淡难以接近,贺川的态度暧昧不明,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她几乎没怎么从两个人口中套出什么与他们相关的情报。
而且她感觉到那两个畜牲最近似乎在压抑着对她的欲望,做爱的频率明显降低,是快玩腻了?还是有了新欢?总之这不是好信号,毕竟他们对自己的肉欲算是自己手里唯一的筹码。
怪物怎么会有长久的情感呢,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柏寒远和贺川是这样,城主也不例外,他早晚会厌弃这具身体,到时候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倒不如趁着城主对她的身体还有新鲜感,把能做的事都做了。
就比如
制造一次失败的“逃跑”。
一次慌乱的蹩脚出逃,三人的后续反应能带给她有价值的信息,不过随后等着她的又会是什么呢,新的转机亦或是更深的深渊?
曾经的自己可不会这样不计后果,孤注一掷。真是被逼疯了…
或许是城主的怀抱过于滚烫,又或者是今夜的月色确实很美,林叶很快有了睡意,她的手臂环上男人的腰,沉沉睡去。
窗外的月亮被云雾遮蔽,黑暗里的两人紧紧相拥,亲密无间。
只可惜
又是一场同床异梦。
“对吗?”
贺川又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仿佛他真的给林叶留了选择的余地一样。
“阴晴不定、笑里藏刀的淫魔疯子”,这是她初遇时给镇长的评价,现在想来这个评价还是过于保守,如今落在这个人手里,大概最后能落个全尸都只是妄想。
“小叶子,把我的裤子解开”,不满林叶一直低头不语的样子,他索性直接下达了指令。
林叶已经做好了觉悟,但想起手还被捆着,于是抬头看向贺川,斟酌开口,“我的手还被绑着,没法给您…给您服务”
“手?”,贺川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度愚蠢的发问,脸上万年不变的假笑带上了真切的嘲讽。
他向前迈了一步,站停在椅子前,低头看着林叶,抬手强硬地把她的头按向自己鼓鼓胀胀的裆部。
贺川的动作在林叶的鼻尖堪堪蹭过裤子布料的时候才停下。
“用嘴啊,之前在副本里那样伶牙俐齿,城主又这么喜欢跟你亲吻,想来小叶子的舌头很灵活”
他松开控制着林叶的那只手,刚才暴露出的阴沉狠厉收敛不少,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无害模样。
“你能做的很好的,对吧,乖宝贝”,不知道跟多少人说过类似的话,最后那三个字被他念得格外缱绻诱惑。
隔着几层布料,林叶也能感觉到那处的热烫。
她不想用嘴碰这种脏东西…现在仅仅是隔着裤子贴近,就想把脸搓洗上十遍八遍。
也许是感觉到了林叶的拖延,贺川又恶意满满地补了句,“那为了给嘴留出练习灵活度的空间,要不要…”,他的手指滑向林叶瘦削的肩膀,“把小叶子的胳膊卸下来呢?”
林叶察觉到贺川的手指在逐渐发力,只能狠下心,用鼻子蹭开多余的布料,找到裤子拉链后,用牙齿叼住。
努力压抑住胃部的不适,她用嘴拉着拉链下滑。随着裤链的解开,那团东西也逐渐释放出来,纵使林叶已经十分小心翼翼,但还是避免不了与它相蹭。
贺川没再说话,安静的地牢里只余拉链摩擦的响声和林叶紧张的呼吸声。等到拉链完全解开,被内裤兜着的肉棒更加突出。但没有贺川的命令,她不敢贸然缩回头,只能这么僵持着。
“我已经把您的裤子解开了”,林叶先没耐住性子先开了口,她抬眼看着眼前的人,脸上难得地有了乞求之色。
“小叶子这样看起来好乖啊”,贺川用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现在知道求我了呢,早这么做的话,我说不定会对小叶子再温柔点哦”
“但是…”,那只大手顺着脸侧又攀向头顶,“我现在,只想看小叶子屈辱的样子”
头顶的手突然发力,直接将林叶的整张脸按得紧贴在了男人的胯下。
林叶感觉自己脸被压在了一个滚烫半硬着的东西上,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钻进鼻腔,这让她再也压制不住翻腾的胃部,挣脱了贺川的桎梏,头偏到一边咳嗽干呕了起来。
贺川没有阻拦,站在一旁欣赏着林叶狼狈的模样。她的眼里闪过对他的厌恶忌惮,但又很快恢复成了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样才有乐趣”,他想着。
如果反抗太过,未免扫兴,全然服从,又少了调教的趣味。如果林叶可以保持这样有趣的状态,他倒也不介意让她活得更久一些,或者死得痛快些。
贺川看见她嗫嚅着,似乎是想为刚才的反抗找补两句,不过他并不在乎,挥了挥手。
“忍住了?小叶子好乖,那现在用嘴把我的内裤拉下来”
这次林叶动作很快,没用催促威胁就凑近了他的小腹,用嘴巴叼住内裤的边缘,开始向下拉。
虽然这次的动作不像之前一样拖拖拉拉,但是她肌肉紧绷,明显还是想尽力与他的性器避开接触。
贺川故意挺身逗弄她,看着林叶想躲又不敢躲,明明痛恨又不敢表露出来的样子,他在心里暗暗发笑。
出于个人经历,他习惯用各种各样的笑代替真实的表情,而在真正感到愉悦的时候,反而不会轻易表露出来。
“不许闭眼哦,小叶子,要好好看着,这是你们第一次见面,以后可要一直一直一起玩呢”
林叶看着贺川的性器随着自己的动作逐渐出现在眼前,心里厌烦无比,干脆闭上了眼睛,这时候被贺川阻止,也只能强行睁开双眼,逼自己看向那恶心的东西。
由于离得太近,看不清具体的细节,只有一团模糊的影子,隐约能看清楚颜色。
镇长皮肤很白,发色也是银色,就连肉棒竟然也是浅浅淡淡的粉色,看上去很秀气。林叶回忆起城主那根黑紫色又青筋暴起的凶器,两相对比,这次也许不会像上次一样痛苦。到如今,竟然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她不由得悲从中来。
林叶中途的表情和偶尔的触碰让贺川彻底硬了,所以当内裤完全被拉下去后,那根被禁锢了许久的硬挺肉棒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林叶躲闪不及,随着“啪”一声脆响,她直接被鸡巴抽在了脸上。
“别动”,贺川俯视着林叶。
被勒令不许闭眼,所以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仰视着他,突然的疼痛让她的眼角溢出了些许生理性泪水,也柔和了眼神,看上去竟然有些楚楚可怜。
贺川的眼神掠过她微微皱起的细眉、白皙的脸颊、红肿柔软的唇瓣…
最后,这张秀美的脸蛋上正卧着自己的鸡巴。
他更加兴奋,握住肉棒在林叶的脸上蹭起来,“现在你满脸都是我的味道了,小叶子”
深红色的龟头蹭过她的眼睛,滑过她挺翘的鼻子,停在嘴唇处戳刺着。林叶一惊,下意识闭紧了嘴。
现在可以看清了,贺川的性器因为颜色浅淡,给了她它很秀气的错觉,但真论起大小,跟城主的不相上下。而且城主的东西直上直下,镇长的东西前端竟然是上翘的,插入的过程不知道又会有多困难。
林叶想了想城主给她带来的阴影,只觉得后穴和嘴现在就开始隐隐作痛。
也许是林叶的紧张取悦了贺川,他心情颇好地揉了揉林叶的头。
“我打算给小叶子一个福利哦,嘴还是屁眼,你可以自己选一个”
林叶思考了片刻,她明白自己身体的各处早晚都会彻底沦为他们的玩具,镇长又恶趣味十足,不一定会按照她的选择来,大概率是反着来的。
最后她深吸一口气,带着点讨好
“您来选择吧,我都…”
“我都没有意见”
又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林叶悄悄转身用指甲在墙角的阴影处印了一道短痕。
地牢里空空荡荡,只见一张破床,更没有能用来计时的东西。这里不见阳光,也分不清白天黑夜,所以林叶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粗略估算时间。
算起来,她被锁在这里已经快满一个月了。
她指腹拂过那一排长长短短的刻痕,心里有了决断。
城主每次发泄之后,心情都会明显变好。最近几天,林叶开始试着趁他神情舒展的时候跟他搭话,虽然他总是一脸不耐烦,但却能做到句句有回应。
虽然城主没什么脑子,但另外两个人都是心思深沉、精明狡诈,林叶不敢说太多,担心会引起另外他们的注意。不过积少成多,这一阵子下来,她也零零散散收集到了不少信息。
她的手指停留在相对较新的那部分痕迹上,三种长短不同的标记分别对应那三个人,最近的标记全都是短竖,就意味着镇长和柏老师最近都没有来过。
正想着,城主已经推门进来了。
“主人…唔…”,林叶招呼还没打完,就被他扑食一样按倒在床板上。
他身上的衣服还沁着凉气,脸上有几分倦意,看来是刚从副本出来就急匆匆赶了过来。
不过很快那丝倦怠就被欲火燃烧殆尽了,城主半跪着,把膝盖挤进她两腿之间,勃发的性器顺势挺进湿热柔软的洞穴。
他长舒一口气,凶狠的神情柔和几分,低头去寻她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林叶也顺从地张开嘴,涎液从两人难舍难分的唇边溢出。
一双长腿主动环在城主的腰上,他动作一顿,似乎很满意她的识趣。
“最近越来越好操了,老子真是恨不得天天都干你,干死你个骚婊子!”,他咬着牙,下身越顶越用力,林叶随之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在城主日复一日的奸淫下,两人的身体越来越契合,林叶也能从这最原始的野蛮交合中体会到令大脑一片空白的快乐。
她看着眼前起伏的胸膛发呆,饱满有力的胸肌上,新伤累着旧疤,有些甚至还渗着血珠,混着汗液一起滴落在她身上,砸出一朵朵淡红色的花。
高潮过后,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林叶偷瞄着城主的脸色,从他一贯凌厉的表情中隐隐看出些笑意,这才试探着开口
“主人…另外两位主人…好像很久没来了”
城主刚还一脸餍足,听到林叶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打听另外两个人,脸色立刻阴了下去
“嫌老子只有一根鸡巴,满足不了你?”
“不是”,林叶连忙攀住他的手臂,“只是有些好奇…”
城主冷哼一声,却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寒远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最近一直泡在副本里,贺川好像有个交易要做,要处理一段时间”
他起身整理衣服,心里很是不爽。以为她总在事后小心翼翼贴过来,是一个人在地牢里太无聊了。这次本想多陪她一会儿,她却上来就问另外两个人的事。
“麻烦,以后少跟我问东问西的!”,实在是越想越气,城主故意不去看她的表情,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等牢门砰地一声被大力甩上,林叶的目光慢慢转向床的后侧。
几天前在那里发现了一处破损,缝隙连通了甬道里的穿堂风。前几天睡觉,她都特意蜷起身子避开那里。
但这次——
林叶深吸一口气,主动将身体贴在缝隙上。一瞬间,冰冷的寒风争先恐后钻进身体,从皮肤直达骨缝。像是在隆冬坠入了冰湖,她打了几个寒战,牙齿控制不住地开始打颤。
林叶咬紧牙关,闭上眼忍耐
“趁那两人不在,一定要抓住机会出了这个地牢”
就这么硬生生挨了一夜,林叶的额头已经开始渐渐发热。她捶打着自己僵硬的关节,拖着失去知觉的腿,一点点挪离了那个墙缝。
按往日的规律,城主大概过一会就会过来。林叶无力地靠着墙,祈祷着一切顺利。
远远地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眼里焕发出光彩,打起精神迎接他。
城主进门,觉得她今天似乎有些苍白得过分。他单手握住林叶的脚踝,想把人拖进怀里,在感受到手下的温度后,皱起眉头发问,
“身上怎么这么冷?”
“主人…地牢一直这么阴冷,贱狗只怕自己以后身体病了,不能好好服侍主人”,林叶低下头,偏了偏身子,露出一截细瘦的脖颈,苍白的皮肤下青色血管一鼓一鼓,看上去尤为瘦弱可怜。
城主感受周边的气温,觉得不算寒冷,并没放在心上,继续手下的动作。
林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也不再多说,柔顺地张开身体,迎合着身上的人。
她本想着把城主伺候好了,趁他心情最好的时候说出发烧的事情。毕竟城主现在还算迷恋自己的肉体,这种生病的事多来两次,他总会嫌麻烦碍事,最后把自己换个地方囚禁。
可惜林叶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被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牢,又要承受他们不分昼夜的奸淫,她的身体早就不堪重负,这时病来如山倒。
没能坚持到这场性事结束,她的体温就已经一路高飙,几乎要昏迷。
“主人…”,林叶用最后一丝力气强撑着开口,一阵阵晕眩袭来,她看不清身上人的表情。
“求您…求您怜惜怜惜奴隶…”,打断城主做爱,林叶觉得自己一定会承受他的怒火,只能抓紧最后的时机卖卖惨。
怀中人软绵绵地倒下了,城主没像林叶预想中一样发怒,而是罕见地露出了无措的神情。
他试着推了推林叶的脸,
“好热”,城主和火焰共生,在人形的时候体温也偏高,此时他也发现了林叶的体温高得异常。
一时间,城主的手脚都僵在原地,努力在脑海里搜罗着对策。但他除了在战斗中受重创外,其余时间都不会被病痛侵扰,又怎么会知道该如何照顾一个生病的人类。
“你倒是先告诉我该怎么做,再晕啊…”
“我的治疗剂,人类喝了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他烦躁地挠着头,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了一个人
“寒远——寒远在成为怨魂前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