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你是被浑身的酸痛疼醒的。
醒时外边的太阳已经悬在半空,你浑身赤裸陷在被褥里,另半边的床铺已经凉透了。
大佬穿戴整齐靠在窗前抽烟,烟芯刚刚点着,烟灰壶里已经积了三四个烟头。
你晃了晃脑袋,勉强理清自己是个什么状况。
过了一会儿,你半坐起来,曲起腿让精/液更快流出,语气很冷,“给我来一根。”
大佬把整盒烟连着打火机都甩过来了。
你们谁也没讲话,各自沉默地吸着烟。
大佬先开了口,“昨晚有人给我发的消息,让我来这里救你。我到这里后——”
大佬皱着眉,有些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这房间里有催情香薰。”
催情香薰?
你扫了眼大佬,提醒道,“我也在在这房里。”
大佬脸色难看:“我……体质特殊。”
你沉默,低头吸了口烟。
大佬无奈地举起了双手,招供道,“我是药敏感型。”
你“哦”了声,没有继续往下接话。
大佬也沉默了,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感。
69
又是一根烟的时间。
大佬的语气归于冷静,“走吧。”
你穴里的精/液还没流干净。
你皱起了眉,“直接走?”
大佬“嗯”了声,“这是沈骄的屋子,现在不走等着被他过来捉奸?”
沈骄?
你猛地抬头盯着大佬,“沈骄是谁?”
大佬平静道,“昨晚给我发消息的人,他自称沈骄。”
“你认识他?”你看着他,连一丝情绪都不肯放过。
大佬说,“不认识。”
你抿了抿唇,“短信呢?”
大佬懒洋洋地抽出了手机,手指划拉两下,“不见了。”
“不见了?!”你不可置信。
大佬将手机丢了过来,“不信就自己看。”
你不死心地刷了又刷,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只能半信半疑把手机还了回去。
突然,你想到了什么,低头在床上好一顿摸索,找到了那根簪子。
你把它举到了大佬面前,“这个是你的?”
大佬摇头,语气淡定,“不是。”
那应该就是沈骄留下的。你想着,把它捏在了手心里。
大佬看了眼你,问道,“还有其他事吗,没有我就走了。”
你直觉在他这问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便想让他赶紧滚蛋,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你还没应声,便又想到一件事,杀人般的眼神往大佬身上刺去,“我没有衣服穿了。”
大佬整个人愣在原地,好半天才说,“那就穿沈骄的,这么大个屋子不至于连件衣服都没有。”
你浑身赤裸,穴里还淌着精,正想着要不要让大佬帮你找一套衣服,就见他自觉地站起来,搜罗了套衣服给你。
你一想到这是沈骄的衣服就犯恶心,但事况如此,只能憋憋屈屈地套上。
穿到内裤时,大佬突然把脖子上的领带松开,拿在手上递了过来,“拿这个堵一下吧,总不能边走边流。”
你的脸色霎时变得又青又白。
这、都、他、妈、的、怪、谁!
你咬牙,把领带胡乱地卷成一团塞了进去。
被艹了一晚的后/穴轻轻松松就把它吃了进去,敏感的穴肉被狠狠磨过,险些把你逼出呻吟。
你微张着嘴喘息,强撑着不让大佬看出你的弱态。
“把地上的手机拿给我。”你冷下声音命令道。
大佬听话地照做,只是眼神很暗沉。
手机一开机,就弹出几十个窗口,几乎都是老婆的消息。
你跟大佬打着商量,“你艹了我一晚,总得付点利息,帮我一个小忙,我就不跟你算这笔账了。”
“帮我瞒过这件事,”你抬头对上了他的眼,“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大佬沉默地吸了口烟,烟气向外飘散,你不太能看得清他的情绪。
他说,“行。”
70
你没有看老婆那些消息,而是直接给他拨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不到一秒就被接起,老婆的声音很哑很急,“老公?”
你低低应了声。
老婆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声音哽咽地叫骂,“你,你,你跑哪去了,我演出完看见你不在,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你的心尖揪起,心口很疼。
“亲亲老婆不哭,”你低头看了看几乎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强笑道,“我就是,出差了而已。部长突然交的任务,说是中央下的命令,很着急,连夜就让我和同事飞过去了,我都来不及跟你说,忙一整夜,刚刚歇下。”
你不知道你说这话时神态有多温柔,更不知道大佬的眼神有多凶。
你只是专心地哄着老婆,“不哭了,我看完老婆的演出才去的,老婆很厉害,很耀眼,很漂亮……我很骄傲,很心动。”
老婆这才收了哭腔,委委屈屈道,“那,那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你想了想,回答道,“一个星期左右吧。老婆乖,我不在也要照顾好自己,好不好?”
老婆“嗯”了声,撒娇道,“老公把手机给你同事,我要叮嘱他照顾好我老公!”
你失笑,应了声好便把手机递给了大佬。
大佬愣愣地接过手机,居然有些几分紧张。
你害怕他出岔子,只能盯着他说话。
大佬的脸有一瞬间阴了下来,但又很快恢复平常,认真应了声“知道了”了才把手机还给了你。
老婆还是软软撒着娇,“老公怎么听起来这么累,出差也要好好休息喔,现在快去补补觉。”
你温温柔柔说道:“好。”然后等着老婆挂断了电话。
收了电话,你就彻底冷了下来。
大佬瞥了你几眼,转身出了门。
你勉强从床上下来,跟着走出了这间充满噩梦的屋子。
71
你不知道的是,电话那头的老婆在你说“出差”的那一刻猛地沉下来脸,手里的力气大到几乎要捏烂手机。半天才恢复成平日娇软的样子。
手机被随手扔到桌上,上面赫然是一个视频。
视频的视角一开始及其晃荡,过了一会儿后就成了全黑。
可如果打开声音,就能听到娇媚且甜腻的淫叫。
桌上的手机不断在震动,对话框一条一条从最上方跳出来。
——“白行到家了吗?”
——“给他的发消息他还没回复。”
——“你那边有消息吗?”
老婆全然屏蔽了手机,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不言不语。
过了很久,客厅才响起了微不可闻的几声抽泣。
72
走出去后,你才发现这是一片别墅区。
穴里的领带磨得你几乎走不动路,你只能喘息着,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额头的汗越来越多。
不知走出去多远,你实在走不动了,闭着眼,找了棵树依靠着。
耳边响起“嘟嘟”两声。
你睁开眼,见到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你了前面。
车窗缓缓下落,一双眼睛先露了出来。
大概是大佬。
他上下打量着你,“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你抖着腿,直接跨上了后排,被领带磨得几乎坐不住。
你弓着背,尽量把声音压低,“岐山酒店。”
大佬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你,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
73
一路无言。
你被领带堵着穴,只觉得度秒如年。
大概过了几百万个年,车终于停了下来。
你向窗外看了眼,发现已经到了目的地。
你低声道了句谢,拉开车门下了车。
高考完后,你曾在这家酒店住过一段时间。
你撑着开了间房。
74
你几乎是一进房内便倒在了地上。
穴里那块软肉肯定已经被领带磨红磨肿了,你稍一合腿,那块地方便传来尖锐的酸涩快感。
你在地上躺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微微弯腰脱下了裤子。
肿大了一圈的乳/头被磨过,领带也不要命地在里面艹着穴壁,你索性放纵了自己的呻吟。
裤子里正对着穴/口的那一块已经湿透了,你有些难堪地把裤子甩到一旁,手指探到穴/口。
你给自己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才勉强说服自己去勾那根领带。
手指用力挤进了穴里,被又热又紧的缠着。你几乎是下一秒就想起来昨晚大佬在你耳边说的荤话。
你咬牙,手指往里面探,摸到了个又湿又硬的东西。
你的手指插在穴里,半天也抓不住那根湿滑的领带,只能被迫把腿张得更开,手指探得更深。
领带被带着磨过红肿的前列腺,穴道收缩着要把东西含得更深。
终于,你额头冒着汗抓住了领带,下意识就用力把它扯了出来。
被艹熟艹透的穴肉被领带磨开,积压在肚子里的精/液顺着流了出来。
你浑身一抖,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几把也跟着射了出来。
你眼神涣散,维持着这副门户大开的样子躺在地上,半天都没有动静。
75
等你的神志回来时,地板已经被你躺热了。
领带从穴里挖出来后就被扔到了地上,一整根都被精/液和肠液泡透了,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你厌恶地把它丢进了垃圾桶里,又拿纸巾把手上粘腻的触感擦掉。
精/液还没有流完,顺着你的大腿又往下滑。
你岔开腿躺在了沙发上,把两指插进穴里,微微向外敞开,试图把精/液导出来。
你神游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穴道热情地咬着你的手指,湿漉漉的热意从手指传到大脑。
你又把自己插硬了。
76
你没有理下半身那根不受控的东西,等感觉流得差不多后,便抖着腿去洗澡。
脖颈、胸口、腰腹和大腿内侧都是重灾区,青紫的吻痕叠着牙印,没有放过任何一块。
你高高举着花洒,从头部往下冲。
不知道冲了多久,你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便把花洒拿下些,固定在了墙上。
沐浴露被搓成泡泡往身上堆,吻痕有一瞬间消失不见,但很快又被水流冲开。
你闭着眼,不再去看自己的身体。
花洒关上时,你已经把自己洗的差不多了。
除了含过一肚子精/液的穴道。
精/液好似已经流干净了,又好似还有些积留在了最深处,时不时就要往外再流一些。
想彻底洗干净,恐怕只有把水灌进穴里。
你放弃了。
你拿过配套的浴衣穿上,准备走出去。
只是……
77
在踏出去的前一刻,你的眼睛终于还是没忍住,瞥向了镜子。
镜子里的人张着张跟你一模一样的脸,却眼眸含情,眼波荡漾,眼尾末梢处处透着媚意。
你不可置信地愣在了原地。
你走到镜子前,盯着镜子里那张脸。
拳头攥紧,手心的软肉被死死掐住。
你急促的呼吸,闭眼片刻,又忍不住睁开。
你狠狠砸向了镜子。
镜子里那张含了媚意与色气的脸在一瞬间布满裂痕,一滴血从手上落下来,顺着镜中人的眼尾滑去。
你面无表情地离开了一片狼藉的浴室。
78
你在沙发上坐下,拿手机给自己放了首歌。
“……错过了清晨就拥抱黄昏,灌醉了黄昏仰望星辰,大不了我还能在梦里做梦,所以别让自己太过消沉……”
你闭上了眼。
昏昏沉沉中你睡了过去,等再睁眼时,歌曲不知道已经循环了多少次,手机只剩下18格电了。
你暂停了音乐,总算是有心情看一下昨晚的消息了。
你先点开了老婆的消息。
老婆大概是在下台后就立刻给你发了消息,从“老公我弹得好听吗?”“我是不是超好看der”“又要上台啦”到“老公你在哪?”“老公你是不是出事了?”“老公你别吓我大哭”……
最后一条消息是今早八点。
老婆给你发了一夜的消息。
未接来电一共有十八个,除了演出完的时间点有七个电话外,从十二点到八点,老婆一个小时打了一个电话。
剩下的那个电话是部长打的,时间是10:24。
你一怔,这才发现部长也给你发了消息。
跟老婆的比起来,部长显得克制很多,只给你发了五条消息。
第一条是10:20,“找我什么事?”
第二条是10:25,“休息室没看到你呀,是不是说错地点了跳跳”
第三条是11:03,“周容栖的演出结束了,你在哪?”
第四条是12:08,“你是不是出事了?”
第五条是8:00,“你去哪了?”
你缓慢眨着眼,手指一下一下敲着屏幕,心脏闷疼,大脑却渐渐清明。
过了一会儿,你给部长回了消息。
白一丁:昨晚有些急事,没有看手机,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找个时间当面聊聊?有些事想问你
部长在下一秒就回复了你。
夏夏夏夏不齐:有空的。
夏夏夏夏不齐:我现在就有空。
79
你的理智告诉你应该拒绝部长。
……再不济也应该收拾好自己,约间咖啡厅之类的地方再跟部长谈话。
但浑身的酸软与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的后/穴阻止了你,你索性听了一次身体的意见,顺手把酒店的地址发过去便重新躺回床上。
你点开了信箱,昨晚的部长给你发的那条短信果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你总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陷阱里,尚未反应过来,敌人就已经挥舞着武器,要把你吞吃入腹。
你从床头取过纸笔,在上面涂涂改改着。
如果所有的意外都不是意外的,那巧合会是巧合吗?
你抿着唇,把所有的线索都记录了上去。
路不怠、夏归齐、沈骄……
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呢?
80
你还没理清思绪,门就被敲响了。
你把浴袍拉紧,又扯了根毛巾盖在肩颈,确保身上的暧昧痕迹没有一点露出来后,才起身去开门。
部长站在门口,眼睑青黑,额头沁出些汗,衬衫最顶端的两粒扣子散开,胸口上下起伏着,显然是刚收到消息便急匆匆赶来了。
你垂下眼,侧身让开了道路。
部长反手把门关上,慢慢走了进来。
路过你时,他的脚步明显停住了,双手向前张开了些又放下。
最后,他抬手锤了锤你的肩膀,“你昨晚去哪了?可让周容栖一顿好找,你要再不出现,我看他都得把整个音乐厅翻过来了。”
你眨着眼,慢吞吞说道,“没去哪,就是突然有些急事,没来得及说就被抓去解决了。”
部长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嘴不自觉扁起,神情颇为愤懑,好半天才“哦”了声。
你装作没看见,转身拿了瓶水给他。
部长接过水喝了一口便往沙发上一倒,歪七扭八斜在上面,“找我什么事?”
你跟着坐下,平静问道,“昨晚我给你发了消息,让你去休息室找我?”
“昂,”部长随意点了点头,又左右看了看,“你怎么开/房住了?”
你大概猜到了,说:“消息还在吗?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