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楣已经有些熟练地用命令语气说:“起来跪。”
卫招于是低头挺直背跪着,没有命令就不动的样子。
徐昭楣心里慌得紧,迫切需要什么东西发泄。高度合适极了,她不留情地往那张脸上甩了一巴掌,听到卫招喜悦般地哼了一声,终于进入状态,穿上拖鞋走到他面前,语气冷冷的:“主人让你出声了吗?”
卫招要开口,又在她眼神下只是摇头,呜咽像狗一样,被打得身下已经勃起,信息素的味道试探般浅浅漂浮。
徐昭楣看到了也闻到了,顺着他白日隐藏在半高领下的项圈往下摸到圈在腰上的链子,开了扣扯拽着,往浴室边拖行边说:“贱狗,这么容易发情,来好好洗一下。”
卫招手脚并用地爬,被勒得张嘴,吐着舌,听到这话喘气声更急促。
柠檬马鞭草的气味变得浓郁,是清而深的微甜。
徐昭楣平静的声音又响起来:“今天在外面这么积极认主啊,那怎么不把项圈露出来,出门前在屄旁边写的字没磨掉吧?噢我忘了,你这条骚狗总是故意找抽。”
徐昭楣松手,卫招自觉地爬进浴缸,浑圆紧实的屁股被展示,穴里探出一根跳蛋的线,周围有红色水性马克笔歪歪扭扭写着“精壶a”“贱狗的骚屄”“主人专用”之类,被磨得已经掉色不少,臀肉就晕起一种浮于表面的艳粉。
“怎么磨的?”
卫招看不到自己,以为快掉完了,又害怕又期待。初秋冰凉的浴室里香气回散,他细声细气说水太多,看到主人就发骚了。
这话果然讨得了徐昭楣欢心,她开始放水进浴缸,手上沾湿了去扇他屁股,打得火辣辣的热,红的粉的湿痕就混在一起,浅红色的水从股沟往下流,后穴浅浅地张合,漂亮狠了。
卫招哀哀地叫,竟然也不影响嘴里计数。臀肉挤压里前列腺被跳蛋拱来拱去,几重的性刺激使他alpha的本能被唤醒,腰肢无法克制地前后摆动,却把屁股更谄媚地献上。
数到四十的时候徐昭楣停了手。她衣着完好,看不出情动痕迹,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控制app,直接选了最高档。
卫招浪叫出声,oga听了都要自愧弗如,被她取下墙上的鞭子狠抽了一记,红痕斜着从左肩到右侧腰,出水一样先后缓慢浮上来,艳丽至极。
这是卫招亲自准备的蛇鞭,两根手指粗细,鞭梢散开九缕。徐昭楣不懂这些,她只用惩戒不听话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