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楣看着他开合的红润唇瓣,拉着辫子拽过来亲了一下,眼睛弯起来:“去洗澡,我要操你。”
斐普兰愣愣地看着她,金色碎发遮住一点瞪大的眼,又迅速反应过来,抱着她又亲了一下,说:
“主人跟我一起好不好。”
徐昭楣说:“好累,等我歇会。”
刚搬完行李,怎么说她也要先躺一会刷一下网络热帖。
斐普兰看了眼才拿上楼的沾染别人气味的行李箱,闷闷哼了一声就开始脱衣服往浴室走。
真正出力的楼潜柳在文印会资料室打了个喷嚏,继续翻找着“信”的相关资料。
“信”的规章制度和历史档案书面记录很少。
初代章主所处的时代混乱割裂,即使能留下文字资料也在战火中不见,后来则是出于官府对纸文的管控而谨慎行事,章主通过图腾传讯,成员代代相传,随组织扩大主授予了高层简化版的图腾术,也因为对精神力要求太高等原因有资格修习的人极少。
奉洲历史并不久,近现代发挥交通枢纽内外联结作用才快速发展起来,文印会内资料就更少。
楼潜柳想起徐昭楣那声“小楼哥”,恍惚里还是觉得不真实,她和“毒蛛”接吻的剪影在回忆的余光里抖动,从自己喉管滚出来的“少玺”又迭在耳畔,让他头晕目眩。
他低头,盯着那行黑白分明的字,“玺舞勺之年异力破空震日”。
“主人,主人……”
厚重线香弥散,徐昭楣侧过脸被呛了几口,一只手掐住他脖颈,另一只摸着那片刺青,气也不想叹,操弄的时候信息素和精神力浪潮一样打出来,冰凉湿润地覆盖他。
斐普兰被掐得快窒息,空气被剥夺的处境让他近乎疯狂地释放信息素,一面神志不清地张开双腿,一面被少玺刺得兴奋至极清醒至极。
熟悉的温度味道,阔别已久的爱抚,他抱着唯一能倚靠的、给予他所有爱恨的人,眯着眼尖叫呻吟:
“少玺大人!啊!……不行,要被插死了——”
汗珠如同不小心滚到肌肤的珍珠一样滑下来,蛛网被打湿,玛瑙似的对足张开。斐普兰又开始幻痛,十六岁那年他拥有这份刺青,在徐昭楣的目光下成为她的玛瑙,成为名副其实的毒蛛。
他不怕痛,但颜料打进来的那一刻,在少玺目光的逡巡下竟然叫出了声。十六岁的面容,汗津津的,已经足够漂亮。十三岁的少玺,目光比月还淡,使他无可逃脱,死后必受孽镜地狱之照。幻痛就在此刻开始缠绕他,而十六岁的斐普兰,突然成了诚恳的佛教徒,终于分化。
斐普兰在窒息感与痛苦中涨红双颊,全身都在信息素缠融里更温驯更艳丽地迎合她的操弄,后穴绞得徐昭楣喘息、低声轻骂:
“小蜘蛛,闭嘴,张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