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狰狞的蛇茎跳动着,两颗鹅卵大的茎头如同撑开的伞刺,瞧着便觉可怕,而却被长信握住其中一根,坚定地往粉白娇小的菊口里塞进。
“阿姜,放松。别怕,夫君不会伤害你。”
“呜啊啊啊……”像是身体里强行闯进来一头巨蟒,还先是进那个地方。铃姜柔弱洁白的肩膀可怜地剧烈发抖,却始终乖顺地趴着,漂亮指尖攥得发白。
粉嫩紧致的花蕊被一点点撑开,长满粉白倒刺的茎首一点点蠕动着挤入,拓开出拳头大的甬道,将菊口边缘撑得紧绷发白,像要坏掉的样子,却因先前细致的扩张和舌液的催化而完好无损。
“呜呃——”铃姜仰起头呻吟。
茎首埋入,粗长的茎身肉刺便也随之一寸寸刮挠着软嫩的内壁送进。长信眉尾的蛇鳞片片浮现,闪烁着银白珠光,瞳纹泛红。
比起高高在上,冷艳出尘的神,此时的长信更似妖异诡丽的堕魔。
“就快进去了,阿姜。”长信隐忍道。
噗嗤——
蛇茎终于入底,然后便开始坚定的抽送。
娇小柔弱的雪白身躯被银白色的蛇尾一圈圈贪婪淫欲地缠绕,摩挲,在雪白肌肤上留下片片粉色鳞痕。
肉刺反复搔刮着柔软紧致的菊径,将本不该用来容纳的地方开拓得抽搐颤抖,哀泣涟涟。
长信红着眼,手指轻轻抚过发白变形的菊瓣,看着它渐渐沾上被蛇茎肉刺锤击出的白沫,心头的某个地方终于短暂获得宁静。
这个地方,只独属于他。
铃姜,也只属于他。
她爱的,也只有他。
可果真如此吗?
如果你真这么自信,为何当听到浮海封印松动时,竟迫不及待地逼迫阿姜,承受你的本相,孕育你的子嗣?
只为用子嗣锁住她。
神识里的另一个自己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