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肯慢,哪怕都把她吸得疼了,他还是忘我地含乳吮弄,好像饥渴了十多日,偏要在她奶乳里觅得一泉汁水,她挣扎喘叫越厉害,他就压着她的奶儿嘬得越凶狠。
令曦再往后已经挤不出几个叫声以外的词汇,嗯嗯啊啊声回荡在小屋下层。
到最后贺云朝步步紧逼,把令曦牢牢顶在身后的面板上退无可退,双手一同放肆揉捻她高耸的乳房,看着白花花的乳儿在眼前满溢开来,嘴里软嫩的奶香夺取他的理智,他越发抑制不住自己。
令曦哪里受得住这么猛烈的进攻,她的呻吟早就变了调,从他口中传来的力道配合他舌头淫靡舔弄的技巧,让她浑身都使不上劲,身体费力挣扎却躲不开贺云朝死死埋在她胸口吮吸的脑袋,扭动的姿势反而像是一遍遍挺腰将奶子塞进他嘴里。
小曦。宝宝。
他叫她的名字,昵称,反反复复,口中吞吐套弄,仰面打量她吟叫失神,聆听她也叫自己的名,然后餍足地张口吃咬她香软的奶子,偶尔舌尖在奶头上下快速弹动安抚,再满满一口吞。
流连在两颗乳团间的他又吮又咬,一张嘴没办法同时兼顾,他就用手指配合捻弄,真空似的吸力让啧啧嘬吸声充斥在雨声雷声背后。
手中细腻的肌肤,和口中柔嫩的口感全是她的味道,明明没有闻到她的信息素,他却越嘬吮越兴奋,热血在小腹肆意奔流。
一阵雨水随风飘来,令曦冷得一激灵,胸口和雨水的双重刺激让她一把紧抓贺云朝的短发,而他,忘情吮弄的结果是吸她的奶吸到了理智失控,意识松懈的贺云朝一把抱紧她,粗喘着含咬住她的奶头一阵无形颤抖,把身子暴涨的凶器狠狠顶入她腿缝间,隔着裤子,隐隐射了一小股阳精。
任令曦也一样吟叫着泄了,爽得不行。
雷声在天际的云层间翻滚,令曦低喘着,敞开的衬衫下,双乳湿漉漉一片,也分不清是贺云朝留下的津液,还是窗外斜洒进的雨。
贺云朝把她拥入怀中,细细亲吻她的唇。
快感略散,令曦觉得乳头传来些许刺疼,无力抱怨:“哪有人这样吸的。”
贺云朝轻咬她的下巴,“我喜欢这样吸。”
“会疼。”她眼角蓄着的生理性的泪,随着那声“疼”滚落下来。
贺云朝舔去咸涩的泪珠,“哪疼?”
还能哪儿?他明知故问。
他又弯下身子垂下脑袋,在她胸口含住她泛着水光硬挺的乳尖。
“你又来。”她怕了,虽然刚才真的爽到天灵酥麻,可是那种失控感太难驾驭,她也不想用明天肿着的乳头来换。
不过这次贺云朝没有用力,只是张口轻含奶头,用舌头小心翼翼地抵着奶尖舔。
狗狗似地舔。
左左右右,两边刚才吃疼的乳头,总算被他轮流舔弄得舒服了一些,令曦也跟着溢出嘤咛。
“不痛了?”他边含边问。
用这种方法舒缓疼痛,令曦尴尬低声道:“……好了点。”
“那再让我吸一会儿。”
她都来不及叫停,乳头已经传来一阵吸吮的力道。
不重,感触细密,像给酣睡无知的小婴儿哺乳。
贺云朝抱着她的腰依在她胸前吃奶,刚才那一时间被风鼓动来的冷意也被胸口他带来的燥热感驱散。
终于有了余暇,任令曦才开始意识到两人之间这奇异的处境。想起第一次在调查科办公室里见到贺云朝的那一天,她哪能想到那个懒拖拖看似不着调的新人,有一天会像此刻这样,与她幕天席地在雨中的公园欢爱,而她还任他靠在自己胸口,含着她的乳房安静吃她的奶。
根本是想象都想象不出的进展。
“小曦,你心跳得好快。”昏昧中贺云朝的声音平缓温和,还听得出他不着痕迹的揶揄。
哪怕这样说完话,他还要将她的乳房含回嘴里吮吸。
“剧烈运动完谁心跳都快。”她假装不在意。
“你剧烈什么了?”贺云朝失笑,“卖力的都是我。”
“你也就动动嘴。”她的话也没说错。
贺云朝又含了一下令曦饱满的乳肉,舌头舔上乳尖,酥麻涌来,她一时不察失声呻吟,而贺云朝一翻身,居高临下,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我可没说动嘴就够了。”
任令曦瞪大了眼睛,“不是,你还想怎样?”
贺云朝不回答她,唇角勾起来。
任令曦顿时危机雷达叫嚣,“都说不和你做了,而且这是在公园里。”
“同样的理由我刚才已经听过了,小曦。”
贺云朝侧过脸,望了眼窗外瓢泼的大雨,“雨一时半会儿好像不会停。”
令曦盯着他一张心慵意懒的面孔,刚才就静不下来的心愈发失速。
“和雨有什么关系。”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此时,此刻,漆深沉沉,宛若能摄人魂魄。
“我是说——”他笑。
“天气真好。”
“很适合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