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开口道:“我是,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因为怕吵到还埋在自己颈窝睡觉的喻想,他声音压得很低,另一只空闲的手罩在了妹妹露出的莹润耳廓上。
燕秋昨天在马路边看到对外形出众的年轻男女,因为隔着段距离,她并不能看清他们的脸,但心里却莫名有种冥冥之中的熟悉感,等她回过神来出去找人,对方早已经离去。她抱着一丝希望去问前台,那边并不能透露客户的隐私,燕秋还是想了些办法才在今天早上收到了对方发来的系统截图。
显示的确有一位叫喻岸的先生预定了一晚的套房,连名字也和自己儿子一样,那昨天他旁边的那个女孩子,说不定就是喻想,她输入喻岸登记的联系方式鼓起勇气拨出了这个电话,很顺利接通了,燕秋听到对方的回答后却忽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当年她离开澧岛之后过得很波折,既没有好学历还无一技之长的女人,想要在城市扎根是很困难的,为此几乎所有能赚到钱的工作燕秋都尝试过,从纺织厂女工到服装店销售员再到自己开店做老板,燕秋花了整整十年的时间,她有再谈过恋爱,却没有能走下去的。直到前两年碰到个丧妻的富商,对方是个能治愈她的过往的人,燕秋这才再婚,然后高龄生下个新的小孩。
对于一双儿女她心中有愧,之前她没有能力回澧岛把他们带走,后来她却不敢回去找他们,她已经在他们人生中缺失了太长的时间。如果不是这次偶然的撞见,燕秋或许都不会有能和他们再联系的机会。
喻岸并没有问自己是谁,燕秋猜他或许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试探性问道:“如果可以的话,今晚能不能和你们见一面。”
既然是你们,喻岸确定了自己猜想,他心里说不上是喜悦还是失落,回道:“好的,地点您定吗?”
“嗯,我到时候给你短信。”燕秋回答道,声音里带着丝隐秘的欣喜。
电话挂断,喻岸心里仿佛凭空出现个缺口,这种感受或许有点类似近乡情怯,因为怕和自己的想象中的场景差距太大,所以他宁愿拒绝理解,拒绝重逢。喻岸放下手机,抱紧了怀里的妹妹,温暖柔软的女孩子身体,仿佛填补了他失落的地方,无论发生什么,至少妹妹都还会在自己身边,这个认知让喻岸心情稍霁。
他想试着入眠,但脑子全被纷乱的思绪占据,喻岸一旦闭眼就会闪过妈妈还在时的场景,她抱着妹妹给自己念故事书,牵着他的手去菜园择菜,把清洗干净的床单挂到绳子上的身影,以及最后分别时的那片海。
越想越让喻岸难受,他睁眼对着天花板发呆,把自己从情绪的海洋中抽离出来,平时都放任不管的晨勃在此时特别难以忽视,他很想把它放进妹妹的身体里,被温暖的穴道包裹吸吮,只有和妹妹连为一体,才能真正地填补他缺失的心。
他这么想了,也顺应自己的意愿行动了,喻想睡觉穿的裙子很轻薄,喻岸的手能很轻易地摸到妹妹肉感的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女孩子腿间的隐秘地带,这里还很干燥,喻岸拨开了内裤的布料,找到了喻想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