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东、东哥……啊……真的、真的不、不行了……”
“这才玩了多会就不行了?”梁振东粗暴的啃着她胸前的软肉,在上面留下一条条牙刮过的红痕,一手握住周溪的手,将那假口死死抵着她的私处。
周溪含胸缩着肩,眼泪都被逼出来,“嗯……关、关小……嗯……东哥……”
身下不断传来的尖锐感官让她连话都没办法说完整,双腿抖得厉害,银色的鞋尖在厚重的地毯上擦来蹭去。
将耳朵贴着门板的陈志兴才软下的鸡巴刷一下又翘了起来。
他有些无语的掀起眼,看向依旧一脸面无表情的冯齐,刚想说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忽的瞅见冯齐裤裆那拱起了一大团。
陈志兴嘴角一歪,无声的笑了,冯齐自然知道他笑什么,脸有些热的垂下眸没吭声。
刚才在第一道门那他就能听娇软的求饶声,这会站在这里更是听得清楚,清楚到连女人呻咛似的喘息都很清晰。
通道炽白的灯光下,冯齐那古铜色的皮肤都藏不住他耳朵泛起的红。
陈志兴直起腰凑近冯齐,压低了声音调侃,“难为情什么呢,周姐这叫床声不是吹的,硬很正常。”
周姐?
冯齐在心里默念了下这两个字,压低了声音回:“我没难为情。”
“切,耳朵都红了。”
“……”耳朵红,那应该是他想吧,血液比刚才躁得更厉害,经络都有些隐隐发酸,下面也涨得很不舒服。
不过冯齐没解释,而是继续压着声音问:“现在怎么办?”
以他以前的经验来看,如果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这种时候去敲门,被鞭笞的几率是百分之七十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