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エラそうな歓迎パーティーじゃん…”二十八寸大蛋糕咬着点一侧下唇像在憋笑,眨了眨眼,你没看清,“商量一下,嗯?你往下移动点,就让你舔,怎么样。”
火从咽喉口沿着食管一路往下窜,胃袋肝肾一肚子内脏都跟着一并焚烧起来。嗓子里发出声似是而非的动静,你说不出话,急的眼眶发湿,玩命的点头。
“先说好哦,不能用牙咬。会痛的啦。”对方见你答应,便压着你脑袋往下推,直把头推到正面对白亮亮的腹肌人鱼线。
然后,你重重的吸了口气,一口咬在男人腹股沟。
肉还没咬下来就被弹开,旋即被一把捏着后颈像捏小猫似的拎高,
“当我没说。”他瞪圆眼睛抽了口气。
“我是不是也太好了点啊……这样一来,不就真成超nice的好诅咒了嘛。”男人背对着你,正从长杆上取你的浴巾,说话时没回头,“真的是,都变咒灵了,还搞得这么辛苦……诅咒诶!!现在是咒灵了诶!!应该可以高高兴兴干各种坏事了啊,想干什么干什么,まぁあ、虽然非要说的话,原来其实也可以就是了。”
你头发还在湿淋淋的淌水,还坐在地面冰凉龟裂的瓷砖上。面容呆滞,只顾瞪着对方两腿后侧鼓起的修长肌肉和窄臀蜂腰。火正往脑子里烧,你都想象不出这得多好吃。
他把毛巾松垮垮的系在胯上,扭过点头看着你问,“っつか、我睡了多久?人类现在就这么乱套?”
如果想象不出有多好吃,那就扒开来尝尝看——你几乎是甩着口水着冲上去的,然后便听见一声“kneel”,不幸再次原地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