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急,指关节就这样缓慢地填充着窄小的穴道。
丁旖难受极了,手指抓着骆刑声的手臂,在他的强壮的手臂上留下丝丝血痕。
丁旖呜咽着,小声呻吟:“痒”
男人眼神黯了几黯,“要它进去吗?”
骆刑声抓着丁旖的手按在性器上,那里已经硬得吓人,手按上去得瞬间,似乎还跳了两下。
她难受,他也难受。
骆刑声的另一只手仍然没停,继续往里探着。
丁旖已经湿得不像话。
好痒。
“呜呜,要难受”
骆刑声笑了笑,“好。”他声音沙哑。
骆刑声单手解开裤链,性器猛地弹了出来。
丁旖唔了声。
骆刑声挺腰,粗烫的性器在她湿润的穴口一下下抵着。
借着她的淫水,性器一点点挤入她的身体。
忍不了了。
骆刑声低头看了眼她的嫩肉,用力一挺,性器插进她又软又紧的身体里。
“啊”丁旖死死攥住男人的背。
她大腿止不住地颤抖,太大了。
“慢,慢一点不行”
淫水不停地流在男人的性器上,粗壮的性器将阴道挤得变形。
骆刑声亲了亲身下的女人,女人脸上满是泪水,带着一丝咸味。
骆刑声有些不悦。
身下的动作愈来愈快。
丁旖仰着脖子呻吟,神情迷乱。
痛感中夹杂着爽感。
丁旖张了张嘴,“不要不要了”
骆刑声毫不怜悯地愈发用力,腹部的肌肉随着进入的动作紧绷。
丁旖平坦的小腹鼓起粗粗的一条。亲密到极致的动作让男人越发沉迷。骆刑声将身下的人抱起,朝着卧室走去。一步一步,随着男人的脚步,两人的交合越来越深。
丁旖双手死死挂在骆刑声脖子上,怕自己掉下去。
她一紧张,下体也跟着收缩,夹得男人闷哼一声。
怀里的人瘫软在男人身上,嘴里还轻轻喘着。
骆刑声把她压回床上,粗喘的声音混着交合声,动作越来越快。
数百次抽插后,骆刑声抽出性器,汩汩浓精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至少,没有内射。
终于结束了。
丁旖眼前阵阵发黑,沉沉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