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麂心中一惊,道:“我有那么厉害就好了。”
“哦,所以你是有妹喜之志的?”
冷静。
丽麂告诫自己,轻轻摆首,“我羡慕她知道如何抓住君心,而我好像已经犯了陛下的忌讳。”
悲哀是真的。
“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祖茂轻笑,“这是傅母教你的话术么?”
丽麂垂首,“我本来就可怜。”
祖茂记起,她的生母是巨阳王室后裔,早亡。这样的“混血孤儿”在南商宫中大概很受歧视。所谓的亲人,可能也只是些霸凌者,无甚亲情可言。遂敛去笑容中的讽刺,搂过她在腮上一吻,“好啦,可怜之人必有人怜。”抱起向寝处去。
罗帏内。
丽麂望着覆在身上的男人,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衣领处,是在暗示她主动宽衣?
手才有动作,便被他握住、揉捏,放在唇上啃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