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今年自入秋以来格外少雨,但偏偏10月6号的天候,却极其阴沉。
罗生生醒得比程念樟早,她侧躺在靠窗的床沿,睁眼透过帘缝,望向外面灰褐的天。脑中七零八落闪现许多往事,一件件的,全都没有首尾,教人理不出个头绪。
“在想什么?”
大概是察觉到了异样,被褥下,程念樟抱她的手突然收紧,拇指有意无意蹭过脐眼,倦懒着发问。
“痒!”罗生生制住他,沉吟过后,没有直面问题,反而岔开道:“唔……对了,昨晚你不是说白天安排了通告,我看现在天色不早,怎么也没见你有半点着急的样子?”
“累,不想去。”
“嗯?”
这回答既懈怠,又消极,一点都不像程念樟会有的做派。
由于没忍住好奇,罗生生下意识回头想确认男人表情到底是认真,还是在玩笑。可谁料甫一转身就落入了对方设下的圈套,被他给逮到机会,直接捧着脸啄吻了一记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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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开口就是赶客?嗯?”
质问完这句,他将自己半眯的睡眼彻底睁开,也不给她辩解的机会,直接找准唇位便吻了过去。
别人可能不曾了解,但罗生生最是清楚——程念樟身上一直有个少年病,每当睡醒,都会份外多事,不光身体敏感,脾气也比平时幼稚。但凡她敢拒绝亲近,这人保不准立马摆出臭脸,和谁欠他一样,娇地要死。
于是在两下象征性的闪躲之后,罗生生眼瞧实在拗不过他,就索性当起咸鱼,放下了抵抗的念想,任由他来摆布自己。
其后俩人就这样在床上厮磨了会儿,渐渐室外开始落雨,噼啪砸在窗面,伴随渗入的寒意,用种来自现世的召唤,让她重拾了稍许清明。
“下雨了……唔嗯……别,别进去!我不想做!”
男人听令,摁在她花口的指端,随即停动。
然而不消半秒,他又改变主意,继续按原计划刺进,完全无视她的诉求,屈指勾扯,搅出了一下快过一下的“啧”声。
“为什么不想?”他问。
语气听着有些发闷,但并算不得凶狠。
“我……嗯啊……我等会儿还有事。”
罗生生试图推他,可肩肘刚有动作,腕口就被这人空闲的左手给擒个正着。而后他又强行牵引着,带她一路向下,将五指定格在自己正突突跳硬的性器跟前。
“嘶——”她的手指微凉,而他下体热烫,两者倏地触碰,搞不清程念樟是真是演,在声吸气过后,他立马夹紧臀肉,把自己分身又沿着女人腿缝,朝内戳近了不少距离,直直抵近穴口:“那我尽量快点,你该感受得到,我和它都很想你。所以别那么绝情……嗯?生生?”
这句骚话,他是压着嗓子,近挨在她耳边说的。呼吸凌乱的缘故,尾调鼻音破碎,听着就像被人欺负惨了似的,实在可怜地紧。
“昨晚不是刚做过。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嗯啊……轻点……说什么想我?我看你是想累死我还差不多!”
“噗嗤”程念樟失笑,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手上动作放缓:“你知道的,我是最好能和你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