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条不紊地解开袖扣,转而将注意力放到姜旎的双乳上,拨开乳尖上的那点布料,指骨在嫩红色的乳头上轻柔地蹭弄。轻轻浅浅的酥麻自胸前传来,姜旎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放得更慢,付翊的性器可怜地期盼着更多触碰。他继而报复性地按上她已经挺立的那两颗,打着圈逗弄。
身前的人只在很偶尔的时候会稍稍急促地呼吸两声,而后又恢复平静,想象中好听的喘息更是没出现过一星半点。和付翊带着她动作不同,姜旎始终掌握不了要领。她尝试加快了一点速度,但由于力度不够而成效甚微。
阴茎所受到的撩拨成为痛苦,付翊以德报怨地开始专心服务起她。先是舔舐红肿的乳尖,他的大掌在饱满的乳肉上毫无章法的抓揉。再是含吮软嫩的乳房,他像是真的能吸出奶一般卖力地吞吃。最后是勾弄隐秘的花丛,他沿着腿缝一路寻找到花心,坏心眼地只朝着脆弱的阴蒂下手。
挺翘起来的乳头被特殊照顾,他将其含在温热滑腻的口腔内用力吮吸,还时不时轻轻地啃咬。酥软混着细微的疼痛袭来,姜旎直不住地在他怀里哼唧。但上次随意松手以后被他惩罚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姜旎强撑着才没把手从他的性器上移开。
而身下的情况则更是一塌糊涂,黏腻淫靡的爱液一小股一小股地涌出,淫乱地粘连在他的手指上。她尝试着夹紧腿来抵御他的入侵,却在紧绷的状态下变得更加有感觉。
姜旎的身体实在是太过敏感,没一会儿就被他双管齐下的攻势送上了高潮。她颤颤巍巍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穴内水迹泛滥,内裤更是已经完全湿透了。
“好难受——”,姜旎浑身瘫软,也早已顾不上对性器的撸动,凭借本能发出娇媚的呻吟。付翊发出一声嗤笑,“难受?”,情绪并不高涨,“姐姐,我才是真的难受。”
他拿起刚才上车时随手丢在一旁的西装外套铺到车内地垫上,懒洋洋地和姜旎打着商量:“姐姐,一直这样的话我是射不出来的。”姜旎到这时候还保持着优等生的自觉,心怀一丝丝愧疚懵懂地发问:“那、那怎么办?”
付翊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将姜旎从两腿间抱到铺着西装外套的地垫上。身体突然小幅度地腾空,她的手几乎是下意识扶到车座边缘。一抬眼,便对上了他垂下来的幽深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