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鹪怨极。
所谓“玉兔捣药”,就是坏人骑在她身上,拽着她的奶头,耸动腰臀在双乳间疯狂抽送,皮都要被他磨破了。
混蛋推挤双乳夹紧肉茎,用前端流出的清液湿润茎身,挺动身体时腰腹筋肉起伏鼓动,囊袋重重拍打在乳肉上,光滑紧实的屁股来回蹭她肚子,下流至极。
还有那些粗长浓黑的阴毛,每次撞上来都扎得皮肤刺痒,混蛋简直就是个禽兽。
“唔唔!唔唔唔!”
没趣的明鹪愤然抗议,他不理,她就踢腿蹬床,把软榻踩得“砰砰”作响。
夏裴夙正快活呢,精液滴滴答答落在乳沟里,滑腻腻的爽翻天,双手按着奶又脱不开,眉头一皱,冷声威吓。
“小淫妇再闹,我尿你脸上信不信?”
“……”
识时务的明鹪立时偃旗息鼓,不吵不闹不动,乖乖给坏人奸淫奶儿,被那根粗长的肉棍反复顶到下颌,糊了一下巴的精水,恶心!
她强自忍耐恶人的淫辱,忿然瞪视坏人,见他绞紧双眉,抿着薄唇,英俊的脸严肃而压抑,难以想象那些无耻的下流话,是从这样一个美如瑰玉般的人嘴里说出来的。
再细看他的身体,精壮如雄兽,一道道肌线深刻粗豪,横沟纵壑,割开凹凸不平的筋肉,绷紧了,鼓突波动似活物。
哼!
小明鹪突然脸发烫,莫名羞臊,别开视线不好意思再看。
都被奸奶了,现在才想起来害羞?
夏裴夙看到老婆脸红,心里一荡,腹中淫欲更盛,揪着奶头飞速耸腰,次次往她下巴顶,故意戳她的下唇,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太久,乳肉被磨得通红,明鹪神色痛苦,目露哀求,夏裴夙生怕她有什么不舒服,当即停下拿掉汗巾,柔声询问。
“鹪鹪怎么了?肚子疼?”
“不是的,是……是奶儿有点痛。”
小可怜声音细弱幽怨,娇滴滴的,二公子赶紧替委屈的老婆揉揉双乳,内侧过于凄惨,泥泞殷红,他不舍得再折腾这对孱弱的雪奶,往前移动几寸,把粗丑的肉茎悬在她脸上。
“骚奶儿经不起奸,我要插你嘴里,张口,哥哥喂骚鹪鹪吃鸡儿。”
“……我不要,你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