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屏听到熟悉的声音,不再犹豫害怕,径直走向夏裴夙,软榻上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在她手中灯笼的照射下,无所遁形。
一个上衣凌乱,露着一只奶,上面湿浸浸的都是牙印;另一个性器狰狞勃起,被一只雪白小手握住,从两人紧紧贴合的身体缝隙中钻出头来。
她朝思暮想的人,正和新婚妻子躲在书房淫戏狎昵。
而另一边,没了黑暗的遮掩,裸露胸脯的明鹪惊恐万状,羞耻感排山倒海涌上来,她没羞没臊地和男人厮混,还被外人全看了去,简直想原地死掉。
最波澜不惊的反而是夏裴夙,即便时候地点都不对,但人是对的,自己老婆,同她欢爱理所当然,堂堂正正,而且到底没入巷,哪怕让朝廷知道了,那也是未遂,不能治罪。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故人重逢,喜上眉梢,他没注意到,身下的怕羞鬼今晚被欺负了太多,已经受不住,奔溃了。
锦屏才要回答,屋里就响起明鹪的“嘤嘤”啜泣,她满面坨红,拼命拉拽夏裴夙握着奶儿的手腕。
某人见状暗道糟糕,赶忙松手,还不甘心,又做作地按上去揉两下。
“鹪鹪怎么了?裴哥哥给你揉揉,乖宝宝不哭。”
“不要你揉!呜呜……你别碰我!”
“好好,我不碰,这就帮你穿衣服。”
夏裴夙知道老婆怕羞,此刻在外人面前只想和他撇清关系,洗白自己,好像她是被迫的,她是无辜的,就他一个人淫乱。他只能忍痛把圆圆的肉奶藏回肚兜里,帮她把衣裳一件件系好,但问题是……
她抓着阳物的手始终不松开,还握得很紧很用力。
“???鹪鹪?”
小牡丹只是哭,不说话,也不放手,盈泪双目倔强地瞪着他。
夏裴夙心念一转就明白了,自然是因为锦屏。
“锦屏,去点上灯,再端盆水来。”
“……是。”
他像从前一样吩咐她,除了在她最初进屋时看了看她,视线始终滞留在妻子身上。
锦屏点亮油灯,最后瞄了一眼抓着深红肉茎的素手,转身离去。
人一走,夏裴夙就憋不住了,又抱住明鹪痴缠舔吻,就着她的小手耸腰抽送,抓紧最后的时间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