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了没?”利克云淡风轻的问。
“没!”
“这是手下留情了?”
“被人扯开了…”
第一次是被扯开的,那第二次又应该怎么解释呢?
利克笑了笑,“你在你们国家还是得收敛点。”
兔子肉索然无味,没油没盐,不过利克撕扯着半生不熟的兔头吃的很香。
薄烨霖此生最恨的就是他的父亲。
其他的大概就是他那个名义上的姐姐姜盼翠以及姜盼翠的母亲跟女儿。
“隐藏在学校当校医真是委屈你了。”利克揶揄薄烨霖。
薄烨霖倒不觉得有什么,不过他一开始倒是没想到姜盼翠的女儿也在那个学校里。
她第一次受伤来医务室是体育课摔倒膝盖来找消毒水,男人递给她并不怎么搭理。
小姑娘很乖,坐在椅子上用棉签消毒流血的伤口,疼时也只是轻微的皱眉,她的同伴问她疼不疼,姜荔轻轻的摇头。
消完毒轻声跟他道谢,“谢谢哥哥…”薄烨霖瞥了她两眼,莫名的熟悉,在哪里见过,直到他有次看见姜盼翠来接她回去他才想起,原来讨厌的人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