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熙一听,道:“这!?”
“陛下龙体久病难愈,怕是时日不多了。多是宛媛去时落下的。”安宛媛是安文熙的大姑,身子娇弱,与当今圣上青梅竹马。待她及笄不久就嫁于还是王爷的陛下,宫里入的人都是前年因无孕才入的。但前年宫中进人不久,皇后就有了身子,年底早产诞下麟子,却血崩而死,圣上因此大病一场,久不愈,没想如今……
安远诚想到这,心里不由有些伤感。当今陛下重情重义,其实并不是最好的继位人选,只是当年京城遇疫,几个皇子趁机暗害。皇帝驾崩了,几个皇子又残的残,死的死。只有因受先皇厌弃,被派去益州的当今好好的存活了下来,被推上去了。
安文熙稍加思索,便道:“大伯,我愿意去做这个皇后。”
“你可是想清楚了?”安远诚定定看着这孩子,虽然她在军中有着很高的声望,但这个皇后不一定好当啊。
“我想好了”安文熙神色庄重的道。
“那大伯我就去回了陛下。”安远诚看着她轻笑道。
“但是秋后不是有一秀选,”安文熙顿了一下,道,“我思虑着让澜姐也去吧”
齐国的秀选年龄在十六到二十,但若有意愿参选的超龄少女也可酌情参选。
“你这是作甚?!”安大小姐与安文熙同出一房,却是安家那混球从外头抱回的。但是作为安家这几代唯几的女娃娃,也是受宠的,只可惜婚事不顺,硬生生拖至二十有一都未婚。
安文熙掀起前袍,跪了下来。
当晚,大老爷动了家法的事就传遍了安家,这其中最为惊人的是,安二小姐被打的事。虽然二小姐是已逝的叁老爷的千金,却是大房一手养大的,比房里的几个少爷还受疼爱。
安家大房,文淑兰正埋怨着丈夫下手狠,发着小脾气。
“淑兰,”安大伯安远诚坐在床头喊了声坐在椅上的人。
文淑兰背对着他,懒得理。
“唉~”安远诚摸了把老脸,掂着脸同妻子撒了撒娇,待人消消气了,就快手地将人抱在怀里安抚,这是他多年哄妻子的经验。
“熙姐儿犯什么事了,打得那般狠,”文淑兰想起刚刚探看的样子,泪眼眼汪汪的瞪了丈夫一眼,嫌不够又掐了一把他的腰。
安远诚暗暗摸了下腰,温柔地吻去妻子脸上的泪,堵住她的嘴,小意温存了会儿,看着妻子娇羞的脸,才开口道:“那混蛋家伙要澜姐儿一同入宫。”
“怕不是因此吧,”文淑兰瞧了他眼,低头看了看指甲,“是因着熙姐儿与澜姐儿两两情相授吧。”
“你怎知道。”
“俩都是我养的,我会不晓得她俩什么想法,”文淑兰翻了白眼,揉捏几下丈夫俊俏的脸,“澜姐儿和熙姐儿在一起不挺好的,但凡澜姐儿受了委屈,你我都好收拾熙姐儿。而且澜姐儿婚事那样艰难,面上又是皇帝点了入了宫,那不得打烂那帮婆娘的嘴。”
文家姓文却不从文,祖宗几代都是在战场上杀出来的猛将。文淑兰的名字起虽得文雅,却是边疆黄土上长大的虎妹子,从小力气就很大,挥起两把双生斧来英气逼人。安远诚就是给她那耍斧头的样子迷住的。
“这伦理难言啊。”
“那你不说我不说,在宫里熙姐儿肯定能安排妥当,那谁知道。而且就你叁弟那混球,还真不好说澜姐儿是不是他的种。”文淑兰瘪瘪嘴,见他面色纠结。
扭身趴在丈夫硬朗的怀里,低声假哭,道:“你想想,澜姐儿那般可心的人儿,她那未婚夫小时看着好,大了后不得了。第二个又是个和叁老爷似的人,也就外头装得好。第叁个你挑的书生,刚准备成亲,结果人家乡下有个被他抛弃的妻子。”
“我可怜的澜姐儿,头回做个主,我这做伯娘的还帮不了她,”文淑兰说着说着,抬起手擦去挤出来的眼泪。
“好了,好了,我的淑兰,”安远诚忙将人抱紧,温柔安抚,“明个,我就与礼部的提提。”
“这可是你说的啊。”文淑兰抬起头看着他,脸上还带着几滴泪。
“我说的,我说的,”安远诚无奈笑着,拭去妻子脸上残留的泪,“这般大了,还演这样的戏。”
“哼,反正你吃这一出就好了嘛。”文淑兰娇瞪他一眼。
安远诚被她这娇滴滴的一瞪,瞪热了身,不由地将人摁在床上,笑得温和,道:“想着明日你相公难以启齿,淑兰怜惜一下我,可好。”
文淑兰仰看着安远诚,腿就自主地圈上了他的腰,笑得惑人。
“那就随你。”
瞬即黛蓝色纱布的床帐被扯下,不久就传来声声娇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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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动作的,主要是设定问题我觉得一下定两女,多有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