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不,不是,”燕茯苓纠正自己:“嗯……我的狗狗,狗狗把东西放到哪儿去了?”
陆鹤良笑着看她因为本能说出叔叔两个字后,懊悔心虚的表情,亲了亲她的手心:“茯苓,狗是怎么叫的?”
小姑娘坐在他身上,流水的逼蹭着他的下巴,闻言试探着开口:“……汪嗷?”
陆鹤良眼里笑意更深,他把人往前托了托,咬了咬饱满肥软的阴阜,低低开口:
“汪。”
燕茯苓抖了一下,男人清楚看到穴口骤然缩紧的模样,按住她的后腰往自己脸上按。
软嫩的臀瓣被强行掰开,男人的舌头径直抵进了穴口,边柔和地舔吮,边往里探。
“呜呜好奇怪……呜……不要……”
叔叔的声音响在身下,他还记着刚才两人讨论小狗叫声的事情,模糊的声音时不时从穴口传来,空气的流动让她水淌得更凶,攥紧了陆鹤良的头发想逃,却又忍不住想往下坐,让他的舌头插得更深一点。
泄得比陆鹤良想得还要快,明显是经不起逗,他轻轻咬了咬已经红肿挺立的豆豆,道:“不是说要锁我吗?”
陆鹤良托住她的臀,长指轻轻揉捏,让水濡开肉瓣。
“怎么不动手?”
燕茯苓于是抹着高潮后生理性的泪水俯身,抽噎着去够床头的抽屉。
陆鹤良说放在那儿。
因为腿软,燕茯苓踉跄了一下,腰下瞬时被男人托了起来。他轻而易举起身伏到少女身后,按住了她的腰肢。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风雨欲来的口吻:“捉住了。”
如果想驯狗,反而被狗操了,不知道小姑娘会是什么心情?
男人身体很重,力气一施在她的后背,燕茯苓就不得不趴伏在床上。
“我不像茯苓这样,随便说人坏,”陆鹤良托着燕茯苓的下巴,偏头去舔她的喉间。
女孩子紧张得直咽口水,陆鹤良听着细碎的声音,有些渴。
“茯苓是乖孩子,是么,”他轻轻含了一口:“乖孩子怎么会随便趴在男人的床上,撅着屁股?”
“走之前那天,我是怎么说的,”陆鹤良吮了一下:“我说等回来了……一定会收拾你。”
“小狗,”这是陆鹤良第一次这么叫她。他扇了一下紧闭的穴:“乖一些,把屁股抬起来。”
这一下力气用得很足,肉瓣包不住的阴蒂被手掌抽打,燕茯苓呜咽了一声,水流下来也顾不得夹腿。
她正兴奋着,为这一声“小狗”。
燕茯苓把盒子拿出来抱紧,趴伏在床上,慢慢把屁股抬了起来。
“叔叔,叔叔……”燕茯苓怯生生地叫:“我是……我是小狗的。”
“这么快就愿意做小狗了吗?”陆鹤良声音里有笑意:“……这么听话,水多得往床单上淌。”
勃起的肉棒若有似无地剐蹭,燕茯苓呜呜叫着去迎,被陆鹤良按住了腰。
他俯身把她压着跪在床上,低声问她:“这么喜欢被叫小狗吗,敏感得感觉碰一下就要喷水了……茯苓,你的小狗尾巴在哪?”
燕茯苓拉着他的手摸自己的后穴:“叔叔……”
她的声音有哭腔:“尾巴在这儿…叔叔操一下就有了……”
陆鹤良按耐住操她的欲望,耐心地分开她的腿,让她撑在床上跪好,露出那张紧闭的湿穴。
“做小狗的话,要这样趴好。”陆鹤良的手指轻轻挤进后穴,缓慢地抽插:“把茯苓的小狗穴露出来,完完整整地被脏鸡巴干透。”
燕茯苓抬头望他,眼睛亮亮的:“叔叔的才不脏。”
陆鹤良笑着亲她,抽出手,到她身前揉着奶子,低声哄她:“小狗是最干净的,别人都脏……锁呢?”
盒子早不知道扔到哪去了,燕茯苓仰着头要亲他,待男人俯下身体把她吮得气喘吁吁,才道:“不许戴了,要您……干我。”
陆鹤良用不重不轻的力道扇着白团子似的乳,少女的乳晕浅而小,上面是朱红的乳尖。
他问:“干谁?”
燕茯苓脸已经红透,闻言慢吞吞地抬高屁股,往后一下下撞男人的小腹,同时还仰着头乖顺地望着他:“干小狗……叔叔,不戴锁了,来操小狗的……小狗的穴,好不好?”
小浪货。陆鹤良在心里轻声骂她。
……这种程度的话不能说出口来羞辱她,因为可能会把小姑娘说哭,上面下面一起哭。但她又真的很浪,开苞后短短的时日,已经被他教得能听进去这些粗口,甚至享受其中。
他有理由怀疑这种转变少不了陆延在中间推波助澜,他的儿子嘴上一向没什么顾忌。
陆鹤良不知道她是否天生就喜欢被粗口调教的羞耻感刺激,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确实合拍,因她分得清床上床下,知道什么时候说这种话是爱她,什么时候说这种话是在辱她。
所以即便心底把那些话反复想起,陆鹤良也没有说。
心尖上的人愿意在床上说是他的小狗,要他干她的小狗穴,陆鹤良想,他应该让她拥有说出这话后最好的体验,让她知道,只有他,才有资格让她施恩,说出这种调情的话。
不是谁都配让他的小姑娘在其身下做小狗,她这么漂亮可爱,想来以后的裙下之臣不会只有他们父子,他要提前把这些都教给她。
上床做爱,也是要分人的。
陆鹤良轻轻摸着女孩背上的薄汗,掌下的皮肤细嫩,一捏立即会泛红,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疼惜。
陆鹤良垂眼看着,下一秒,用狗交式从后面重重地侵入了少女。姿势是男人调整过后的标准,像一道物理恒等式那样精确。
但很快就被陆鹤良撞散了。
燕茯苓抓着床单边哭边叫,小穴被大肉棒突然全部插进来,穴口酸而撑,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舒服得她几乎立马就泄了,一部分水堵在里面,水声荡漾。叔叔操得更狠,让那些水液从交合处的间隙溢出来,像是她又尿了出来。
即便这样,后穴也没闲着,他从后面进来,比她游刃有余得多,一只手扩张后穴后,也开始不留情面地抽插,另一只手则探到前面,时不时扇她的胸。
陆鹤良从不在床上吃亏,那几声舔逼吃穴时模仿狗的叫声,加上被她骑在头上种种,都被陆鹤良变本加厉施在了身下少女上。
“小狗怎么不叫?”他又一次把鸡巴捣进宫口:“叫给我听,好不好?”
燕茯苓被按在床上,腰下垫着男人的枕头,被干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连小狗的叫声也是支离破碎的。
“汪……呜呜叔叔……呜呜汪…汪……好胀……汪……”
小穴被撞得好舒服,燕茯苓咬着指头呜咽,屁股被不停扇着巴掌,她又痛又爽,更努力地抬着屁股去含肉棒。
因为之前涨奶,胸口乳腺本就敏感,燕茯苓频频泄身,刚开始还能勉强分清哪一次是因为胸,哪一次是因为前面或后面,后来就被干得脑袋一片空白,只记得住久久不散的快感宽慰,和陆鹤良凶狠操干时轻轻落在她脊背上的吻。
空气被地暖和下午的太阳熏得发热,她的吊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哄着脱掉,就这样裸着背被冬天的光线晒着,好像也不觉得冷。
什么时候才下雪啊……
燕茯苓侧着身子,任凭体内的东西埋得更深,缩进了男人的怀里,攀着他的肩,被撞得一点点往上缩。
总觉得下雪天里,好像会更适合做这些事情。
燕茯苓仰头去亲陆鹤良,很小声地叫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