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嗓音像是掺了蜜一样的甜腻。义勇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脑中有什么在一瞬间,『啪』一下的断裂。
他修炼的水之呼吸,讲究的是平缓、无我、冷静,但此刻,他却感觉满身焦躁。本能在叫嚣着,要他去掠夺……某些他并不是很明瞭的东西……从这少年身上夺取。
『嗤』的一声,少年的下着瞬间成了纷飞的碎布,而他急不可耐地架高了少年的双腿,埋首在那最隐密的会阴处。
想看……想看遍这具身体的每一处……想听少年发出更多、更多不同的呻吟……想……让他更舒服……
从来没有过的想法像是泡泡一样一个一个地冒了上来,他感觉此刻自己的心中不再是平静无波的湖面,而是不停喷发的岩浆。
义勇先生不要看那边好羞人
少年这么说着,还伸出手臂来挡着那处。
原来少年也能发出这么娇媚的嗓音,也能露出像这样小女人一样的媚态还有吗?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他想知道
义勇的喘息乱了。他拨开少年虚软无力的手臂,暴露在他眼前的性器也像主人一样,纯稚粉嫩,带着羞涩的气息,但已经诚实地硬挺了起来,顶端冒着稠滑的汁液。
没人教过义勇这时候该怎么作,但是身体有它自己的意识—他俯下头,含入了少年的阴茎,嘖嘖有声地吸吮了起来,舌尖也在少年的马眼轻点。
少年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惊讶、慌乱、不知所措也带着欢愉。
不可以啊义勇先生少年这么说,同时想要併拢双腿,但却反而牢牢夹住了义勇的头颅。
义勇吞吐着少年的性器,滴落的唾液和少年的蜜液一齐,往更低处匯流沾湿了那被护卫在臀瓣中的菊蕾。
男人之间应该就是使用这里吧?义勇这么想着,手指顺势下移,蘸着水液,轻轻揉着那多瓣的花蕾。
呀不要弄那边好脏少年呜咽着这么说。那是他没办法见着此时此刻的光景:沾了水液的菊蕾在义勇指腹的刺激下一开一闔的,像是随时准备绽放那般……而他是第一个摘下这花苞的男人。
这样的想法掠过心头,义勇突然脑袋一热,指尖运了劲,瞬间破开了那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