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林雪儿几乎要蹦起来,让林老爷和沉千秋顺利的如愿比杀了她还难受。
沉千秋充耳不闻,一层层剥开风领,细密地舔舐她开开合合的唇,浅色瞳里满是欲色,从踏入林府的那一刻就克制不住欲念,想卷起林农妇回到林子里,独自享用她。
自私贪婪妄念,他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都告诉他,以上切不可行,切不可想。
但他接受良好,像是认清了自己,他本就压抑地活着,在粉妆玉砌的伪装下小心翼翼地收起尾巴,直到遇到一个总是让他能卸下面具,以自由面貌示人的女子,他贪恋这种自由,再也回不去了。
下午来时他面对铜镜再次打量自己的容貌,总觉不甚满意,私自找了下人借来了上好的脂粉,他清楚这张精致的面容是吸引她的好工具。
还好,他终得偿所愿。
每当她呼吸一下,他就热切地缠上了深吻,夺取她张口吸气的可能,倘若现在是她正落水,被沉千秋捞上来口对口相救,现在已经凉透了,她的嘴里全是他暧昧的涎液,口鼻间充斥他的气息。
坚实的胸膛压上她的雪乳,脊背也被大掌游刃有余地向上摸索,她羞耻地夹紧腿,很快感到腹部顶上了炙热的肉棍,弹弹跳跳。
喂,管管你的二弟,它快跳老娘脸上了,但沉千秋正贪恋地地抚摸她的脸,越来越急切,仿佛自知见不得人,正在偷情。
林雪儿被亲得气喘吁吁,上几次轮回,她挣扎过,但落得和沉千秋互相撕咬的地步,一回想现在唇上还隐隐作痛。
激愤下她举起辣椒水朝沉千秋的脸上喷去。
手被一转,沉千秋面不改色地略施力,让它们洒得到处都是,仅剩不堪一击的一小瓶椒水。
“是我唐突了姑娘,但你要泼我椒水却被我防住。”沉千秋直起身,整理好她脖颈上风领,正色道,“我们扯平了。”
他们的唇上还黏着暧昧的银丝,他却一本正经地算着账,好似方才吻得面红耳赤的不是他。
扯个屁平!要和他拼了!林雪儿一口灌了剩余的椒水,直直地回吻。
沉千秋下意识地忽略掉她吞了武器这一事实,只张开双臂温柔地接纳她,这当真是火热的一吻,他受不住,辣得龇牙咧嘴,玉面染上扭曲之意。
他一把揪住林雪儿,轻松地提起她的后颈,看她涕泪横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作态,只觉得好笑,大掌抬起又放下,最后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脸侧,皱眉道,“张口吐掉,你会难受的。”
“谁叫你忽然扑上来!和发情的野兽一样!”林雪儿愤愤地鼓起腮帮子,不情不愿地吐掉,她很快又沾沾自喜起来,指着沉千秋的香肠嘴嘲笑道,“你瞧上去像在乞丐街站了半个月的街,嘴都被秃噜完了。”
这是他听不太明白的粗鄙之语,但他庆幸于林雪儿现在心情不错,于是指正道,“在下不明白姑娘所说的,但在下从没站过街头售卖货物,我只伺候过你。”
见他认真温和的面孔,林雪儿心里一酸,沉千秋除了中药,其他任何时刻都能保持清醒和思考,甚至现在正在不知为何地纵容她,任她放肆,好像和前几个轮回很不一样。
嘴真他娘的疼啊。
早知道直接开口让他滚了,说不定真有用,还白白害得她干了一小瓶辣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