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娘亲……”林雪儿胡乱地呓语。
林含雨将她的衣衫掀起,沉声应道,“雪儿,娘亲在。”
也许是他变得温柔的进攻让混乱的林雪儿信以为真,她顺从地环住他的脖颈,吸气道,“林含雨就是大贱人。”
“我恨死她了,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人,娘亲你若是真的从地下回来看我的……能不能替我带走她?”
林含雨轻吐一口浊气,忍耐了很久才压住将手指狠狠掐住乳尖的举动。
微醺的女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拱火的行为,开始在林含雨身上乱蹭,呓语,“就是她的出现气死了娘亲,让你现在才来看我……我好想你……”
熟悉的荷香让林雪儿的自我剖析戛然而止,她贪婪地埋在青年的颈侧,用尽全力抱紧这个让她在情绪海洋激荡时的唯一的浮木。
柔软的玉团浅浅地压上男人厚实的胸膛,让林含雨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濒临崩溃,鬼使神差地揉上异父同母的胞妹的乳儿,轻声宽慰道,“娘亲在,雪儿不怕,揉揉就不疼了。”
林雪儿轻哼了两声,解开的衣裳漏出两团乳儿从深陷青年的乳儿到被挺腰吞吃了,林含雨找了魔般开始舔舐软肉,发出很响的舔吸声,他在林雪儿看不见的地方,露出的眼神就像慌急进食的野兽,咬住就再也不放口。
“娘亲,越来越疼了……不要……”林雪儿哭出声。
面纱被搜出,慢慢地遮蔽她的眼前,被林含雨用作厚实的眼纱,
青年轻蹭她蒙上眼纱的脸颊,凑近女人的耳垂吐出灼热的气息,喃喃地重复道,“雪儿让男人玩了奶子就会脏,脏了就疼,娘亲要替你擦干净。”
“娘亲怎么……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林含雨敛下眼中越来越浓郁失控的眼神,加大玩弄林雪儿的双乳,叹息似道,“雪儿,雪儿……”
他自愿待在最污浊的地方,在纸窗后窥得她动情的模样,让她轻易尝得欢愉的每个人都该由他来把关,但从昨夜开始她的举动开始让他心惊肉跳。
不相干的,未经他把关的男子频频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就轻易得到她的目光,得到她轻松的笑容。
曾几何时他们还是光明正大出现的一对兄妹,很小的时候母亲牵起林雪儿的粉嫩小手交付于他,她眼神灵动,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他,而后突兀地笑起来,生生地喊了句,“阿兄。”
她早忘了,忘了也好。
林雪儿挣扎的力度加大,游蛇般的手滑向她的腿根,抚弄着花穴,对死死的禁锢不值一提的挣扎反而将她更深地推进身后人的怀里,倒向她自己掰开穴儿求人奸弄。
“娘亲不要,我……我……”林雪儿醉醺醺地要扯住脸上的眼纱,被炙热的大手保住手心,反剪在身后。
铜镜前,一对容貌相似的兄妹正做不轨之事,蒙眼女子仰头,在越来越剧烈的抚弄中发出勾人的喘息,身后有力的臂膀从小时候开始就托住她,随着年岁的增加缠得愈来愈紧,当下映在铜镜前就像绞住她吞吃的蟒。
“嗯嗯啊……”
极有频率的抚弄让小穴终是吐出一大口淫液,喷水的花穴中缓缓抽两根手指,林含雨蹭着她流汗的两鬓,轻笑道,“雪儿流了好多水,洗干净了,做的很好。”
毫无回应声。
林雪儿后仰靠在他的怀中,两个呼吸后就着醉意和疲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