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仅是一瞬,随后是他自己也唾弃的暗爽,庆幸她身陷囹圄后第一个找的男人是他。
要是林雪儿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定是要骂个几句,徐轩本来就是自己撞上来的,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是解决问题的首选。
“那怎么办?”徐轩不合时宜地凑得更近,只朝她的脖颈上吹气,气息酥酥麻麻,揶揄道,“我身板结实,耐造。”
他殷勤凑上来的模样,让林雪儿生出了疑似偷情的诡异感。然而去掉疑似,她已经和这个外男扯不清了,还是在青天白日下的学院内。
被脾气阴晴不定的白风眠撞见该怎么办,她不会也要禁足吧?
若是他健康的皮囊下真患有什么无法痊愈的隐疾,当场气死,她是不是要紧跟着活埋陪葬啊。
管他的。
林雪儿迷离地睁开双眼,腿脚诚实地上下勾住徐轩名副其实的板实的身体,开始一点一点地蹭,像初尝情欲的无知少女那样,既不想徐轩被勾住,彻底感受这个中的滋味,也不想就这么一直受药物困扰。
总之,看徐轩爽到比她吃了哑巴亏还难受。
少年开始喘气,唇对准她的脖颈,绀青色的眼眸充满了戏谑,像城墙角附近的小瘪叁,不知道男女大防,紧黏着体虚的姑娘,就等对方脱衣失身。
“臭徐轩。”林雪儿开始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许对我哈气。”
女人捂得很死,徐轩头脑很快混混沉沉,像条狗跪趴在地上,大腿肌肉紧绷,只剩脚尖支撑着,手锢住林雪儿的双腿,身下是对他为所欲为,中了药不停挺动的柔软身躯。
“哈……啊……”徐轩摇了摇头,没躲开林雪儿死死的紧捂,眼睛只能恋恋地看她满意的神情,她微微翕动的双唇。
林雪儿挺腰,每次都带着双乳撞他的胸膛,蹭完全翘起的孽根。
徐轩没命地大口喘气,濒临窒息的呜咽,越听越像求欢,但两手还是牢牢地压着她的腿,其余地方碰都没碰,像是维持一根将断不断的理智之弦。
双腿发颤,偏粗大的肉棒不争气地渴望更多的接触。
林雪儿蹭得穴口湿滑,布料给予更大的刺激,徐轩在闷死的边缘极力挣扎,舔舐她的手心,用牙齿在掌心处顶着,模拟交合般撞击,像是要借此破坏这个最终方向,彻底侵犯她的全身各处。
双重刺激下,林雪儿夹着腿,穴口泄出一股水液。
停歇一刻,林雪儿松开手,她见徐轩睫毛湿垂着,一双眼充满欲色,唇齿水润,好不勾人。
她有些满意地抱住他,两手伸进他的裤裆中,上下撸动那根可怜的狗尾巴,指甲从棱首附近的沟滑到囊袋,让徐轩全身颤抖起来,而后猛地一拽。
“疼,疼,别扯,我去你大爷的。”徐轩脸色苍白,眼尾泛红,从高潮寸止,坠入疼痛的低谷。
林雪儿轻松地推开他,张开自己的双腿,当着他的面抚弄自己的穴口,从翕动的阴阜伸进去扣动花蕊,很快再次抵达了舒爽之巅。
“有人吗?”一道粘腻暧昧的问话声从门后传来。
是沉千秋。
林雪儿大喜,绕了半圈,沉千秋还是中了药。
她偏头去看徐轩,他卷毛乱糟糟的,眼尾泛红,和她对上视线时就撇开脸,显然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