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复杂的问题暂时留给泰宁侯去操心,照崔二人只管把眼前这关对付过去。
说来说去,不过是底下多开了道口子,照慈作为最常品尝其中妙处的人,在这关头也不得不叹息一句碍事。
也没什么别的法子,只要外表看起来无异便是,那些内侍都是一等一的人精,如果没有皇帝的授意,想来也不会当真为难他。
于是连夜又把棠物宜薅起来,怎么给崔慈那张脸做的伪装,现下就怎么再来一遍,横竖只需忍耐个两天,好像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儿。
这事情实难启齿,崔慈不肯去,只叫照慈自个儿去找他。
棠物宜没多问发生了什么,但听着照慈的要求,也大致能猜到一些。他面红耳赤地摆弄起手里的物什,调配着材料,可到要塑型的时候犯了难。
照慈看着他也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嗤笑道:“怎么,莫非还得我脱了裤子给你瞧瞧?”
她讲话荤素不忌,棠物宜也不会和她计较,默不作声地弄着手里的东西,后又细细叮嘱。她认真听完那几个瓶瓶罐罐的用处,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未见棠物宜手中下意识地把玩着那块假皮,兀自出神的神情。
棠物宜的效率已然极高,但照慈回到王府也已是第二日的傍晚。
她回来的时间也是巧,恰遇上崔慈叫了水来沐浴。
不知是否是介怀谢子葵留下的痕迹,崔慈来王府仍旧是住在那一处暗室中。她推门而入,立马闻到了水汽的味道。
走动间,木盒里的瓷瓶相撞,发出清脆声响。
崔慈听见动静,却没有回头,只是撩着水的动作顿了一顿。
她没有言语,将那木盒放下,慢慢走近,看见他的耳尖通红。
照慈挽起袖子,侧坐在浴池旁,拨动着粼粼池水,揉捏着他有些僵直的肩颈。
眼瞧着他逐渐放松地靠向池畔,手亦缓慢下滑,这一趟本不是为了情事,却难免在这样的场景里升腾起欲望。
她的手好像比引入的温泉水更加灼热,所到之处都有烫人的温度,水雾不断蒸腾,充斥着崔慈的鼻腔,让他呼吸都显得急促。
崔慈似是脱力一般往后倒去,仰躺在她的膝上。她笑意吟吟地看过来,褪去伪装的浅金色眼眸和这满室红烛交相辉映,让他一时失神地沉溺其中。
她俯下身去,在眉心落下一吻,手正往更深处探去,大袖不可避免地沾满了水,玄色华袍变成更深的浓黑,沉沉坠在他的白皙的身躯上,又有红烛倒影明明灭灭,叫她看得也小腹发紧。
这姿势自然不好发力,总要往浴池里倒,她只好一手扣住池边,另一只手拍了拍崔慈的腿根,叫他自个儿把腰抬起来。
崔慈这段时日已不晓得比从前乖顺多少,从善如流地抬起双臂,反手抓着她的腿借力,一边踩在浴池边的台阶上,让整个人都像是仰躺在水面上一样。
照慈像是漫不经心地替他清洗着花穴,一会儿揉搓着花唇,一会儿伸出两指撑开,让热水往里涌去,却并指时快时慢地抽插着。
崔慈难以自控地把屁股抬得更高,下体露出水面,空气被带进了穴里,咕叽咕叽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他反应过来时,会不好意思地略微往下沉一点,可片刻后又把自己顶了起来。
揉按着那颗发硬的小豆,指间带出的液体开始变成有别于水的质感,黏稠和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