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蒙蒙地醒来,崔慈睡得正香,明明比她高大许多的一个人,却硬生生把自个儿挤进了她怀里,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锁骨上,堆砌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清醒之后那如影随形的渴望又开始升腾,似有蚂蚁爬过周身。这间屋子里看不见天色,回想起前些日子他放任自己为所欲为,眼下就不想打扰他难得的好眠。
于是只好僵直着躺在床上,咬牙忍耐着无处不在的麻痒,偶尔能听见他梦中呓语,花费心思仔细辨别,长夜似也没有往常难熬。
不晓得过了多久,她正无聊地摩挲着他腰间细嫩的肌肤,终于听到了海榴的敲门声,示意他们该起身了。
照慈低低应了一声,见他还没醒,顺着往下揉了揉他的屁股。
崔慈人还没醒,男子晨起时的正常反应却先一步报到,本就把她的腿夹在中间,已然半勃的物什抵在她腿根处蹭了蹭。
照慈近来身体不适,对这事儿没多大反应,怜他即将远行,想了想还是侧过身子,将他抱进怀中,二指朝更深处探去。
指腹轻柔地在穴口打转,身体本能地欢迎着她的探索,崔慈眼睛都没睁开,就把手往后伸去,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
他还没从甜梦里醒来,又像是陷入了另一重更美的梦境,抬头去找她的唇,也没有多激烈的动作,仅是依恋地将她的唇瓣含在齿间。
两人面贴面眼对眼,看着他慢慢睁开眼睛,从懵懂到清明,再升腾起欢喜。
逐渐加深着这个吻,话语都被堵在唇间,又有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地从齿间溢出。
崔慈颇为急迫地解开了她的裤带,摸到她的阳物还没有完全硬起,忽而推开了她,往下钻去。
过了一夜的阳物免不了带着些许体液的腥臊,他却毫不在意,近乎贪婪地将之纳入口中,湿热的口腔紧紧地裹覆住尚是疲软的东西。
他屁股高高撅起,跪着的膝盖分得极开,方便她更好地进出后穴。
所有的动作都被锦被遮掩,只看得见那被子下暧昧的起伏。
照慈状似平静地躺着,唯见胸膛的起伏愈发剧烈。她忽然翻身把他压下,腰肢挺动,几乎要把他的喉咙肏开。
而她也把那早就变得硬挺的小豆叼在齿间不轻不重的吸着咬着,双指猛烈抠弄着后穴腺体处的软肉,另一只手扯住一边花唇,用舌头肏弄着他已经泥泞不堪的花穴。
被子下传来闷哼,她不管不顾,只把舌头往里钻得更深,舌尖不住地舔舐着那块略显粗糙的肉,荡漾的春水糊满了她整个下巴。
直到这两处蜜穴都开始痉挛,她换作四指进入他的女穴,亦将他那已经跳动着溢出不少前精的阳物含进口中,给他最终也是最强烈的一击。
他们同时泄在了彼此的嘴中。
照慈不合时宜地想着,或许这也能算早饭了。
把阳物从他嘴里抽出来,将被子掀开,他面孔通红,双眼失神,发丝散乱地贴在脸上,大约是因为缺氧而有点窒息。
嘴边还挂着丝丝白浊,她跨坐在他身上,再次交换一吻,二人的精液就这般奇异地交融。
听见外头再次传来海榴催促的敲门声,她轻拍着他的脸颊,让他回神。
暗示般地用密缝蹭着他湿漉漉的阳物,轻笑道:“早些回来,喂你顿好的。”
可能是刚才闷得太久,他还有点茫然,她也没再继续,只抹去他嘴边的污浊,最后提醒道:“到了那里,可别再乱吃东西,尤其,是和金刚乘之流沾边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