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马上就走,我不会连累你的。”
女孩掀开被子,拖着沉重的腿想下床,却发现一着地整个人就和散架了似的,在她就要跪在地毯上的时候,男人弯腰一把接住了他,怒气冲冲地把她又整个儿扔到床上去。
“该死的!”他咬牙切齿地咒骂,却不知道是在骂那个下药的日本畜生,骂这该死的世道,还是气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姑娘。
“你现在能走到哪去?”打开了被子,他才知道女孩昨夜被自己弄得有多惨。
她皮肤薄,现在到处都是青红交加的痕迹,大部分是吻痕,腰上的是指痕,颈间和锁骨的咬痕结了血痂,就连手腕上也有淤青,他想起昨天做的时候,自己是怎么一把扣住她那双小手撑在镜子上的。
男人喉结滚动一下,他回想起她的火热主动,她湿润包裹给他带来的灭顶快感。重逢的快慰伴着愤怒侵蚀理智,他彻底失控,只想在浴室、在沙发、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占有她,直至把她折腾到晕过去,仍未觉餍足。
克莱恩心情顿时有些复杂,他去给她倒了杯水,放到床头柜上。
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逡巡,俞琬本能地害羞,赶忙拽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个圆溜溜的蚕蛹,只露出湿漉漉的小鹿眼睛。
她也意识到自己的确走不了——现在下个床都困难。
“昨天不是很凶很厉害吗?现在装什么装?”男人说了一句,又凑近了她的耳旁,故意压低了声线。“昨天求我把她肏死的是谁? 又是谁说她天生就是给赫尔曼肏的?”
然后如愿以偿见到女孩的气焰彻底瘪下去,绯红飞速弥漫面颊。
她没办法承认自己说过那样羞人的话,她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可她竟然全记起来了,她当时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能心虚地喏喏道:“我当时中迷药了…我当时不记得了…那个时候说的…不作数的…”
克莱恩突然有了一种自己被睡了对方不认账的感觉,总结一下她今天醒来的表现,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她给“使用”了,“使用”完毕她就要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