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液的尖嘴顺着彭非善的手指进入菊穴深处,微凉的润滑液刺激得任唯身体猛地一抖,肌肉紧绷起来。就算后穴已经被男人们玩了好几次,她还是从心底有种挥之不去的耻辱感,眼泪从眼角滚出,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面前的裴元征,“能不能……能不能用前面?”她不得不自己开口求饶。
“不能。”背后的男人冷硬的拒绝了她,顺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放松,aore。”
手指在菊穴里缓缓移动,润滑液的作用下,手指从一根很快变成里两根,不仅仅是抽送,还打开扩张着柔韧紧致的菊穴,让它能更快接受男人凶器的侵入。
“那可是令的礼物。”裴元征亲着任唯的唇,“前面也想要吗?等会儿我把精液射进去让你解解馋好不好?”
他话音刚落,彭非善的阴茎便直接插入了已经扩张好的菊穴。不仅仅是简单的插入,彭非善的手还按着她的大腿根部用力下压,让整个阴茎都进入了菊穴,顶住了之前一直无人触碰的深处。
“啊……太深了……”任唯双腿不自觉地紧绷打开,被刺激得肉穴喷出了大量的淫液,让她的下体湿的一塌糊涂。
“真可爱。”裴元征愉快地表扬她,双手握着她的膝盖打开,低头看着她的收缩的穴口,和被彭非善的阴茎插入后又红又淫糜的菊穴。男人的武器很粗,让本来布满褶皱的菊穴口撑得满满的,紧绷绷地包裹着那根粗硬的凶器。她的身体太过于敏感,不管是插入还是抽出,都能让她一边抖着身体一边淫荡地开合着挽留男人的阴茎。
裴元征伸手把玩着她无人侵入的肉穴,滑腻的花瓣和热情多汁的穴道让他有种想要用自己的小兄弟代替手指的衝动。但是终究顾及了一下令,他只是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抽送,在她的g点上抖动,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地大叫出声。
菊穴里的肉棍侵入得又重又深,隔着一层肉,隔壁的阴道和子宫似乎都能感觉到抽插间传递的快感,但是这样使得小穴更加酥痒,仅仅是男人的一根手指根本无法解除的酥痒,想要男人的肉棒深深插入小穴,在穴肉里转动摩擦,用力蹭过g点,甚至捅入最深处的子宫口,在子宫里射精……曾经看到过的本子剧情在脑海里翻滚,阴道和子宫都想要被侵犯的渴望让她无法说出口,扭动着身体,祈求男人的垂怜。
“在想什么?”裴元征发现了她的走神和更加紧致的小穴,“在想我插入你吗?”
任唯呜咽了一声,伸手环抱住裴元征的脖子,用脑袋埋在他肩膀上的姿势逃避问题。
这样的举动无疑会让菊穴里插着的肉棍抽出,黏糊的润滑液和溢出的精液在龟头和菊穴之间拉出了一条淫糜的白线,彭非善对于她的离开猝不及防,他呼了口气,伸手把任唯的腿从裴元征的手里解放,握着她的膝盖放在地板铺着的毯子上,摆成了跪着的姿势。
龟头蹭过微微张开的穴口,碾压着圆鼓鼓地阴核,这样不插入的亲密接触让任唯更加敏感,低头求饶:“呜呜……别玩我了……”
彭非善伸手握住她的奶子,龟头抵着张开口的菊穴,用力插入。他的力道又重又猛,把任唯的整个身体猛地撞向前方的裴元征。裴元征抱着任唯的背部,拍了拍在日光下格外精巧的蝴蝶骨,那迷人的骨相,似乎虽然会从中冒出一双精灵的羽翼,他低头在肩颈上落下一片片绯红的吻痕。
任唯睁开了迷蒙的双眼,从裴元征的肩膀上向外看去——
海边的日光灿烂多情,纱幔的遮挡下,有种朦胧的美感。她只能从风吹起的缝隙间看到外边的大树,阳光从翠绿的树叶之间落下,隻留下点点光斑,她甚至有些分不清,那些到底是光斑还是因为她眼中泪水太多模糊了视线。
她觉得身体里面被男人又深又重的捣入有些轻微的疼痛,但是比起疼痛更加清晰的是,深入四肢百骸的舒爽感,仿佛是饥渴已久在沙漠中孤独行走的旅人终于饮下甘泉的满足。快感侵蚀着肌肤,内脏,大脑,她隻觉得被欲望的藤蔓卷起,拖入无法触底却又甘愿沉沦的深渊。
彭非善射了。
精液从饱胀的阴囊涌出,通过输精管,从马眼喷出,撒进她的肠道深处。他并没有停止抽送,在射精时还保持着正常频率的抽插,感受着精液喷出的快感和她因为高潮绞紧的肠道亲密地接触着肉柱上凸起的经脉。
裴元征却不让他完全享受这样的抚慰,他把阴茎从任唯的嘴巴里抽出,抱起还跪坐着的任唯,让她躺在地毯上,拿起一边的枕头塞到她的屁股下,让她的小穴抬高敞开,肉刃缓慢轻柔地插入她因为高潮不断收缩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