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传明便立马起身把木芽反压在书桌上,裙子一撩,连内裤都来不及脱,便扯开内裤的边缘,顶着肿痛的肉棒往花穴深处顶去。
“啊别急恩慢一点”木芽从来没有见他这么疯狂过,身后顶撞的速度和力道几乎像不要命一样,次次都使了内劲般往花穴的深处插去。
壮硕的龟头也犹如想要与卵结合的精子一般,拚命地破开宫口往子宫深处顶去,插得木芽呻吟不断,就连嗓子都快喊哑了。
“哼啊别和尚呜呜轻一点啊”从来都是木芽说着淫话挑逗传明,今日却难得被他肏到求饶。灵动的双眼里早就刺激到涣散朦胧,只剩下无尽的情欲与快慰。
狭窄紧致的花穴才像最慈悲的佛,包容着凶狠肉棒的进攻与鞭挞。
木芽的双手早已无力,只能摊压在书桌上,被动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强硬插入。娇嫩的花穴已经被肏得微微红肿,一波又一波高潮的蜜液顺着肉棒抽插的动作溢出,沿着木芽修长嫩白的双腿滑落,留下一道明显的水印。
到最后夜幕降临,窗外的鸟叫声伴唱着屋里少女的娇吟,在男人一声低沉的嘶吼过后,终于回归了平静
传明抱着木芽靠坐在椅子上,平复着两人的呼吸。身下的肉棒已经拔了出来,正湿漉漉地靠放木芽的臀缝之间。
而木芽的花穴却在传明的肉棒拔出过后,第一时间便恢復了紧致,正紧紧封锁着传明射在里面的精液,以至于木芽都觉得小腹微涨,有股想要尿尿的感觉
“你射得太多了好涨啊我想弄出来一点”木芽靠坐在传明的怀里,抱着肚子小声埋怨道。
“好好含着,别浪费了。”这可是他储备了二十多年的上好贡品呢
木芽以为他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也没有多想。瘪了瘪嘴,便随了他的意。
后来木芽还是觉得浑身无力,便赖着传明抱她一起去洗澡。结果这一个澡一洗便又是一个多钟头,待传明重新跨抱着木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靠在传明的肩膀上沉沉地睡去了。
天上明亮的月光照映在院中两人赤裸的躯体上,明明是一人一鬼,一实一虚,却又真真切切地相贴交合在一起。虚中有实,实中有虚。虚虚实实本就是浮妄外相,观自本心,皆有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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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实话,虽然我的文笔一般,但是我的形容和比喻有时候是不是用得特别好!(嘻嘻嘻)
请假啦!下周回家!我保证!等我回来,一定洗心革面,好好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