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听见了有人靠近的脚步声,他几乎想都没想将郁长泽推进阴影处,自己走了出去。
刚到巷子口便迎面撞见了乔翊。
“谢先生?”乔翊惊讶地看着他。
谢淮舟衣衫凌乱,面上红潮未退,空气中信息素还未散尽。
乔翊心思一转便猜到什么,alpha嘛,没有哪个不偷腥的,更何况这种久居高位的人,看着衣冠楚楚,实际玩得比谁都花。看看,连露天野炮都干上了。
乔翊忽然就心理平衡了,说不定私底下路昭过的日子还不如他。
“谢先生是迷路了?”乔翊识趣地递出台阶。
“嗯。”
“需要我帮您带路吗?”
“不用。”
乔翊看了眼巷子深处,隐隐辍辍有个身影,正在想剧组里哪个小妖精和身影相似,谢淮舟侧身挡住他的视线:“乔先生还有事吗?”
“没事、没事,我先去片场了。”乔翊暧昧地眨了下眼睛,“谢先生玩得开心,放心我不会多嘴的。”
谢淮舟:“”
乔翊走后,谢淮舟立刻去了卫生间。
郁长泽的信息素对他来说就像成瘾性药剂,仅仅接触了这么一小会儿就让他腰腹发紧,勾起某种隐秘的欲望。
他鞠起一捧凉水拍在脸上、后颈处,但收效甚微。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叫嚣着想要某个人,身后令人羞耻的地方变得湿润饥渴,谢淮舟能感受到液体滑过大腿的酥痒。
他猛地抬起头一拳打在镜面上,失控地骂了句脏话:“操!”
升起的热度烧红了眼尾,呼吸越来越沉重,情潮翻涌冲击着身体,血液成了岩浆。
谢淮舟拉开了隔间门,将外套脱下团成一团,脸深埋于其中汲取残留的信息素,修长的手指落在裤腰上,羞耻到颤抖。
拉链滑过的金属声在耳畔放大,垂感极佳的面料顺着白皙的双腿滑下缀在脚踝,谢淮舟一寸一寸抚慰着自己,汗水和喘息闷在外套里。
因为缺氧眼尾愈发红艳。
薄荷酒的气息将他带回那个夏天。
明明是无法标记的beta,郁长泽却一次次撞开他的生殖腔,犬牙叼着那块嫩肉撕咬、研磨,直到鲜血淋漓,再大发慈悲地将信息素灌入其中。
高饱和度的信息素浸透他的骨血,重塑他的身体,谢淮舟成了泡在薄荷酒里的一颗青梅,早已失去本来的味道,轻轻咬一口便爆开浓郁的酒香。
这时郁长泽会舔舐他的伤口,洋洋得意地询问谢淮舟被他干得有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