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人节那天,他接到那个人打来说分手的电话。
原来情人节这天也会这么冷,过去,他一向认为很温暖的。
有人失恋时,工作完全丧失兴致,要做不做的,他却是相反。他把自己没天没夜地塞在办公室里,加班加到一个天翻地覆。几乎忘记今天是几月几号,几乎快要把公司当成自己的家一样。
直到老闆看不下去,以出差为游,让他请公假一星期到大阪来。实际工作分量只有两天,剩下的五天,是老闆强迫他休息。
现在,他人站在大阪市内,三月初的天气竟还飘着雪。
身体很冷,嘴里很烫。
他依然想不透问题的癥结是什么。交往快要十三年,预计就要在年底结婚,没想到,说分手就分手。
他摇摇头,继续忍受嘴里的烫。失神落魄地往保丽龙盒里一插,触感不对,才发现竟不知不觉间吃完一盒章鱼烧。
于是他转头以生硬的日文向老闆说:「再一盒。」
今晚的最后一盒章鱼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