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给云止的酒里没有问题,问题是出在云晔给她的药上。
房间里,盛颜卿等到盛韵锦的人离开后猛的睁开眼睛,眼中全是清明之色,哪里有半分刚刚的醉意。
她拢了拢衣裳,既然舞姬的酒没有问题,想必云止应该知道了云绶和云晔的计划,他往云晔脸上泼水,就是想让云晔做他的替死鬼。
既然如此,她就在帮云止一下,彻底断了那两人的路!
厢房里。
云绶已经洗完了澡,盛颜卿那杯酒里不知放了什么东西,他脱下衣服后身上奇痒无比,洗到现在才觉得好受一些,正要出去回到宴席上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冷风。
“什么人?!”
云绶反应迅速,转身,出手,可身后之人比他动作还要快,云绶只看到一把巨长的棍子,这棍子上面粗,下面细,表面十分的光滑,直接砸在他的面门上。
“……”
云绶眼睛一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盛颜卿将棒球棍收回空间,拎起云绶的脚将他扔到了床上,拿出云晔之前给她的药,幸亏她给云止之前留了一点。
将药全部倒进云绶的嘴里后,拍了拍手。
“搞定!”
两个男的一起
崇庆殿中……
云止被推进来,这里是内殿,月歌无法进来,于是就换成一个宫女将云止推进去。
“你出去吧。”云止坐在轮椅上,骨骼分明的手撑着额头,声音冷漠沙哑中带着醉意,十分勾人。
宫女听话的出去,但是下一秒就有个女人推门进来,廉价的熏香让云止皱起了眉头。
“奴婢奉命来伺候王爷,奴婢先为王爷更衣吧。”
女子声音如同黄莺般婉转动听,她看着云止谪仙般的身姿,眼中飞快闪过惊艳,但很快这抹惊艳在看到云止的腿时就化为了嫌弃。
一个残废,还是个面容丑陋的残废,要不是主人给的多,她真不想委屈自己。
不过只要想到事成之后她就有数不清的荣华富贵,女子眼中的嫌弃又改为激动,她颤抖着像云止伸出手。
然而就在此时,男人眼中的迷茫骤然一冷,眼中迸发出无限的杀意,抬手化爪直接掐在女子脖子上。
女子猛的瞪大眼睛,还未等发出求救的声音,云止掌心用力,女子顷刻间没了呼吸。
将人丢在地上,云止掏出手帕嫌恶的擦了擦手,冷声道:“月茗。”
“王爷。”
月茗出现在窗口,低声道:“已经按照计划准备好了,但是出了一点小意外。”
“什么小意外?”云止皱眉。
月茗支支吾吾道:“就是吧,盛姑娘说太子给的药她留了些,所以喂给了二皇子一点,现在人已经和太子躺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