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钧一愣,脱口而出:“怎么不亲了?”
穗岁哼了一声,推开他的怀抱就要走:“我在你眼里,就是这般水性杨花,红杏出墙之人?”
娄钧知道她这是生气了,按住她的头,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中:“当然不是,只是你太好看了,我怕别人强取豪夺……”
说着,他不给穗岁说话的机会,吻了上去。
娄钧握住穗岁又软又细的腰身,用力向上一提将她放在了桌案上,穗岁惊呼一声:“你刚写好的奏折!”
宽衣解带
娄钧堵住她的嘴,直吻的穗岁快要喘不过来气了,他才松开她让她缓一缓:“重写就是了。”
他将穗岁压在桌案上,宽衣解带,雪白的肌肤渐渐露了出来,娄钧在穗岁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甜言蜜语,身下女子的双颊越来越红。
地方不够大,娄钧大手一挥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推落到了地上,砚台落地发出“咣当”一声。
穗岁没忍住问他:“这可是你最喜欢的砚台,你也不怕摔坏了?”
娄钧在她的腰上拧了一把:“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你还有心思想砚台?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一方砚台再好也值不了千金……”
因为书房的隔音并不比卧房好,门窗没有卧房的紧实,墙体也不如卧房的厚,穗岁死死地咬着唇瓣压抑着喘息和低吟。
到了后来,穗岁不用再压抑了,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半点声音,娄钧又折腾了一回,穗岁的胳膊和腿都没有了力气。
纵使情浓,双腿也再也环不住娄钧那劲壮的腰身,身体却是在他的带动下直入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娄钧终于松开了她,让外头的丫鬟们准备了热水,他用外袍将她一裹,抱着她去了净房沐浴。
沐浴后,娄钧极温柔地帮她擦干净身体,又在细微之处上了药,十分小心珍惜地将她放在了床上。
……
夜色越来越深,永宁侯府内,卫景澄已经沐浴更衣上了床榻。
他听说了戴家的行径后,心里很是为娄钧抱不平,坐在大床的角落里气呼呼地抱着双膝。
他大表哥可是护国功臣,又是他和笛子蕊的月老,怎么能遇到如此不公之事?
笛子蕊见他愁眉苦脸的,尤其是坐在床上生闷气的样子一看就是气极了才会这样,担心地问他:“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