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娄钧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穗岁已经浑身湿透,酸软成了一团趴在床上。
娄钧叫丫鬟端了梨汤放在门口,他给她喂了梨汤之后才抱着她去沐浴。
在浴桶里,娄钧的手指触碰到穗岁的肌肤,穗岁就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往后一缩,双眸像是一只幼兽的眸子一般,澄澈明亮,带着一丝惧怕和紧张。
“怎么这么怕我?”
娄钧把娇柔的人儿搂在怀里,柔声问着。
穗岁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瞧着面庞是如此温润如玉的,可在床上怎么就像是被饿鬼附身了一般,怎么都吃不够?
娄钧揉捏着那柔软娇嫩,只感到下腹一阵阵发热,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不能再继续了,若是再要,怀里的人儿怕是要和自己翻脸了。
而且,她的身子也怕是承受不住更多了。
穗岁小声恳求:“大公子……夫君,我洗好了,我们回去吧,好累。”
穗岁似乎是感觉到娄钧的呼吸有些不对劲,不敢在继续窝在他的怀里。
娄钧亲了亲她身上被他亲吻出来的红痕,抱着她出了浴桶,裹上长袍将人抱上了床。
……
数日后,娄钧和穗岁商定在这个月的月底举办一场乔迁宴。
娄钧被封为安国侯搬到了忆园后,收到了不少官员递过来的请柬,穗岁去参加了各家府上的宴会,也算是和京城高官的家眷们都打了个照面。
是时候轮到侯府来办一场宴会了。
穗岁将一张写着名字的纸张摊开,平铺在娄钧的面前:“这是打算宴请的宾客,你看看是否有遗漏的。”
娄钧只扫了一眼,就看到了他想请的那几个官员的名字都在上头了,还有几个朝中的边缘人物他一时没想起来的,穗岁也都写在上面了。
娄钧连连点头:“夫人想的比我周全。”
这宴请的宾客单子,穗岁是琢磨了许久才定下来的,想着第一次办乔迁宴将众人聚在侯府,可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更不能因为这宴会而平白得罪了人。
接下来的几日,穗岁和府上的丫鬟侍女们忙忙碌碌准备着请柬、菜肴、提前安排座位,给各家夫人小姐们准备淮南的特产作为伴手礼。
乔迁宴这一日,鞠初月早早地就来了,还带了不少京城的特色小吃。
穗岁很是高兴,握着她的手拉着她进去:“快,里面坐,冬莺,端一杯青梅汤过来!”
上次在乔府的时候,穗岁注意到鞠初月似乎很是喜欢这青梅汤,连着喝了两碗才罢休。